突然,裤腰带被人扯动,她游走的神识立马回体,涣散的眸子瞬间激起怒光,抓着他手腕恼道,“干什么?”
夏炎雳勾着唇邪魅一笑,“本王看你裤带系紧了,想为你松松。”
景玓一脸黑线。
死变态!一大早逼着她‘玩鸟’,这会儿还想占她便宜!
夏炎雳似是没看到她一脸的凶恶,俯下身,突然在她唇上啄了一下,“早晚也要坦诚相见的,不用害羞。今早本王不是也叫你看过了吗,本王不也没害臊?”
景玓心口恶血翻涌。
当她跟他一样变态吗?
“玓儿小姐。”门外突然传来白芍的声音。
及时地打断了他们的‘打情骂俏’。
景玓抬头便问,“何事?”
白芍在门外道,“我家公子派人来传话,说天煞宗宗主改在今晚赴约。公子说,若您想去的话,他好早做安排。”
“好!劳你转达白大哥,我要去!”
“是。”
听着门外远去的脚步声,景玓正眼看向面前的男人,对上他幽深发黯的桃花眼,她清了清嗓子,干笑地问道,“王爷要去吗?”
夏炎雳冷哼,“没经本王允许便答应外男邀请,你今日不把本王哄开心了,哪都别想去!”
闻言,景玓立马拉长了脸。
要是可以,她是真想把他拍墙上,扣都扣不下来的那种!
可权衡利弊后,她内心一口喟叹,还是妥协了。
主动搂上他的脖子,抿了抿唇,忍着别扭贴上了他俊脸。
可惜,她这一吻,夏炎雳神色根本不见好转,反而扣着她后脑勺,惩罚性地覆上了她红唇——
俗话说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四、五……
景玓今日都让他轻薄够了,这会儿不但麻木了,甚至也豁出去了,试着配合他,省得自己多遭罪。
而她生涩的回应让夏炎雳蓦地一僵,定定地看着她,呼吸都为之一滞。
但很快,他回过神,搂紧她肩膀,加深了这一吻——
……
千里香酒楼。
白奕阳的办事效率,景玓不得不佩服。
夏炎雳带着她赶到酒楼时,天煞宗的人已经让他给放倒了!
一个宗主、两个长老、四名弟子,一共七人,全不省人事,且被泡过油的大绳绑得紧紧的,扔在一间密不透风的屋子里。
白奕阳让人搜光了他们身上的东西,并扒了他们的外袍,然后交给夏炎雳。
夏炎雳接都没接,直接招了暗卫把东西带走。
“玓儿,这几人要杀吗?”白奕阳随即问道。
景玓摸着下巴想了想,“白大哥,能不能弄一个长老到隔壁,我有些事想打听打听。”
白奕阳点点头,随即让手下把其中一个长老带去了隔壁屋子。
随后夏炎雳将景玓抱去了隔壁。
景玓本想单独同那长老说话,但仔细想过后,还是没赶夏炎雳离开。反正自己的来历他已经知晓,避他也避不了什么。
那长老被弄醒后,眼见自己被人捆绑,一张脸瞬间就扭曲了,如视死敌般恶狠狠瞪着他们,“你们究竟是何人?”
景玓坐在他身前的凳子上,微笑地看着他,“我们是何人你管不着,你也没资格知道。还有,你要明白自己的处境,别傻傻的跟我们逞凶,对你没一点儿好处。”
长老铁青着脸怒问,“你们究竟想做何?”
景玓收起微笑,眸光凌厉起来,“信不信我现在一刀捅了你?别拿什么天煞宗来威胁我,我要怕你们那屁宗我就不会把你们连带宗主一起弄了!”
看着她眸底凝聚的杀气,长老敢怒不敢言了,只死死的充满怨毒的瞪着她。
景玓也不跟他废话,冷声问道,“天煞宗和贺老三有什么深仇大恨?”
长老双目收紧,开始用复杂的眼神打量起他们来,然后反问,“你就是那个寻找贺老三的女子?”
景玓没应。
长老莫名发笑,“你既然见过贺老三真容,那应该知道贺老三底细,何必再问我?”
景玓不满地皱起眉,“见过他真容就一定知道他底细?”顿了一下,她声音再次变冷,“少废话!我现在就问你,你是说还是不说!反正你们好几个人,你不说总会有人说的!”
长老似犹豫般低眉垂眼,片刻之后他才抬起头,道,“贺老三得罪了我们天煞宗上一任宗主,老宗主下令,不论何时何地,哪怕天涯海角也要杀掉贺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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