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躺在地上,已经晕死的王丹龙,但四肢却没有流什么血。
我说:“母亲,他没死吧?”母亲翻了一下白眼说:“我不让他死,他死的了吗?”
“牛”
父亲上前捡起他的牛角刀,现刀尖竟然是弯的。嘲笑着说:“弯刀还想威胁人。”大丫却叫起来了:“父亲他用的可不是弯刀,小天后背的衣服都扎破了。”母亲急忙将我拉过去查看后背,衣服破了但后背连皮都没掉一点。母亲抚摸道:“小天,疼吗?”
“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只是觉得他一直拿刀推着我,既不疼也不痒。”刚说完,我的后背在母亲的抚摸下泛起一层金色鳞片的反光。小金蛇从我脖子游到我的头顶,就这么盘在上面。母亲皱眉瞪着它说:“刀都扎在他后背上了,你怎么一点儿反应都没有?你有什么用。”
“母亲,别怪它,是我叫它别动的。它一反应,这王丹龙还有命在?我就想看看王丹龙到底想干什么?”
大丫笑着说:“小天你别动,小金蛇盘在你头上,可好看了,像一坨金色的粑粑”
“你真恶心!”
我一把把这滑不溜溜的小金蛇,从我的头上赶了下来,随之我也很惊奇,头一次它让我摸到了它,以往只知道它在,但摸不到它,也找不到它,它想出来就出来真的很随性。我也懒得管它。看向王丹龙。母亲进到卧室里拿出药箱,找出崩带和止血药,极麻利的拔刀止血绑崩带。他连哼都没来得及就搞定了,顺便将他手脚并连的反绑在地上。大丫一碗茶水泼在他脸上。又是一声惨叫被屋外的炸雷声盖住,今晚的雷雨真好。
父亲无语道:“大丫?你怎么泼他一脸开水。哎!我刚泡的茶啊”父亲一脸的心疼。
大丫看着杯子吐了吐舌头。
王丹龙已经醒了,脸露恐惧之色,脸被烫的扭曲。哀求道:“你们到底是谁呀?求你放了我吧。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只求你放了我。”他被烫的通红的脸上,脑门上,眼皮上都沾的有茶叶,看着异常的滑稽可笑。还是我比较贴心。从大丫手里把杯子接了过来,然后把沾在王丹龙脸上的茶叶一片儿一片儿的又捡下来,丢在茶杯里。恭恭敬敬的双手递给了父亲。
“滚”
“父亲不是心疼茶叶吗?”
“滚蛋”
看看见父亲微微有些怒目的脸。我默默的站在门口。一声也不敢吱。因为他们不怕小金蛇了,那打我还不是照打。
“王丹龙,你们来了几个人?”父亲问道,王丹龙两眼转动然后说:“我们来了十几个人,我是先进来,其余的人都在外面,如果长时间看我不出来,一定会杀进来的,你们先把我放了,账本你们交给我,我保证不伤害你的家人,还给你一万块钱。”父亲笑了,然后看向我,我摇摇头,外面除了几十只癞蛤蟆和十多条蛇啥也没有了。怱然父亲面容狰狞一把抓起王丹龙,让他由趴着变跪着说道:“你知道我是谁吗?你信不信你的人还没进来,我就可以把你拆卸成无数块散肉,反正门口的大锅还在,明天我再把人招来,可以把你吃得连渣都不剩。别人还不知道吃的是什么?”王丹龙已被吓得嘴皮抖的说:“你,你们,今,今天吃的,是什么?”母亲也凑上前去恶声恶气的说:“你猜猜我们吃的是什么。好久好久没吃肉了。”我走上去说:“姐,这回你别和我抢了,他的腰花归我了。”我舔着嘴唇看着他。他真信了,嗷的一声又晕死过去,整间屋子充满屎尿屁的味道,他怂了。父亲赶紧打开门窗,大丫捂着鼻子把我们的卧室门赶紧关上,又去拿水杯去了。被我拦住,可别,人没被杀死,被大丫给烫死了。我轻声说:“父亲,李士军和二叔回来了,还带来两个人。”不多会,四个穿着军绿色雨衣的黑影出现在大门处。李士军笑哈哈的看到我父亲母亲站在门口,我和大丫站在了打开的窗户边上。“呦吼!你们一家这么夹道欢迎,不好意思来晚了,抱歉抱歉。呵呵。”说完四人闪身进门了。随即四人捂着鼻子又跑到门外,看得我们哈哈大笑。李士军朝地上吐了一口说:“老胡你家在煮大粪吗?这么臭!”二叔也捂着鼻子走到窗户边,问我们:“家里怎么了,下大雨臭水沟倒灌了?”我们朝身后躺在地上的王丹龙指了指。父亲母亲也朝门里指了指,他们四人才现地上还躺着一个,不,应该是绑了一个。李士军向身后三人说:“老胡只听说你这儿白捡了一头两三百斤的野猪。怎么着?这儿还捆了一活的,改行做绑票了。”父亲回头看看王丹龙,见他眼皮微颤,应该是醒了。父亲笑了:“我准备改行做包子铺了,这不是一直买不到肉吗?”只见王丹龙头一歪又晕了,母亲拍打了父亲一下说:“你爷俩是不打算住家了吧?还嫌不够臭吗,你俩消停点儿吧。”然后走到门外对李士军说了前因后果。李士军拉着二叔皱着眉捂着鼻走进客厅,二叔看了看王丹龙惊喜的点点头。李士军一拍大腿说:“还他妈的到处抓他,人家送上门了。哈哈”转身对身后的两个年轻说:“丢到门口洗洗,太臭了。”那二人应该是他的什么手下人吧?无奈的强忍恶臭,把他提了出去,在厨房接了几盘水,把他裤子一扒,几盆凉水泼了上去,王丹龙一下被凉水刺激的浑身抖。上牙战斗着下齿。二人闻了一下,那味散了一些。又把他湿漉漉的裤子给他提上,随手就拎了进来。他本来就受伤。被凉水这么一刺激。脸色更青了,就这么呆呆的看着我们这一圈儿人。嘴唇儿不停的哆嗦。已经不敢说话了。李士军找了个凳子坐下,示意大家都坐下。就像这是他家一样。他身后的俩人却一动不动,守在大门口笔直的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