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起身,我还在考虑要怎么开口。
“但是,我不是胡乱发脾气!”
没想到他竟自己抗辩起来:“那次吃日本料理的时候,我看你很长时间没回来,去找你,却看到……看到你看着他的背影发呆。”
我惊愕地看着他的脸一点一点晕红起来。
“……后来,你吃饭的时候又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又说有东西忘在洗手间,可你原来出去的时候明明什么也没拿,所以我才——”
话没说完,他难堪地垂头。
呆在原地,我一时找不到要说的话。
整理一下纷乱的情绪,我稳住语气才开口:“我曾经和他相过亲。”
他猛地抬头,一脸震惊地看我。
“……但没办法,和他的性格太相象,总不能和自己谈恋爱吧?”我其实也有和肖克杰那天所说的相同的感觉。
言尽于此,我也沉默下来,不知道接下来会怎样。
半晌,人影移过来,将我搂进怀里,下颚顶在我的头上:“不觉得他和你相象。”他小声咕哝,很不甘愿的语气。
我勾起唇角,决定原谅他这次的醋意。
“……相亲怎么可能碰到自己喜欢的人?你是白痴啊,做这种事!”
还是太早原谅他了,这小子,得了便宜就卖乖。
我抬头斜睨他。
“对不起,不该误会你。”
他也不再玩笑,俯下头,贴住我的双唇,轻轻碾压,成功地诱哄我开口后毫不迟疑地将舌探入,深吮起来。
深靠进他的怀里,我回吻他,聆听着他从胸腔中传来的叹息,感受他越来越急促的呼吸。
拉起我的衬衫,他的双手抚上我的背,将我更紧地按入他的怀抱,舌探得更深,急切地渴求。
双手环住他的颈,我暗示他。
抱我进房,他扯去上衣,压贴过来,除下我的衬衫,吻上我的胸口:“望华,我爱你。”
终是将最古老的三个字说出口。
“你确定要去?”
“当然,我必须去。”
“那你至少放轻松点。”
可我是真的很紧张——今天是妈的大喜之日,我将携伴参加婚礼。
而现在,这个“伴”正在帮我扣上项链。
“我知道,尽量吧。扣最后那一格,这条项链有点长。”
“没事的,”他扣好项链,转过我的肩膀,“你自己说过,希望伯母高高兴兴地出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