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岁的冬顾,沈清晨将陆聿正式带回了家。
有了前车之鉴,沈父都很谨慎,给陆聿灌了不少酒。
沈清晨心疼的不行,但陆聿乖得很,最后真把自己灌醉了,孩子似得,当着沈父的面抱着自己不撒手。
“清晨,别走。”
沈父也有些醉了,说话不经大脑思考:“小陆,你打算什么时候和清晨结婚?”
沈清晨瞪大眼睛,但到底没有反驳。
陆聿虽然醉了,但是听到“结婚”两个字,眼神却异常的清醒,认真说:“听清晨的,清晨说什么时候结,就什么时候。”
说着,他又转头眼巴巴的看着沈清晨,低声问:“沈清晨,你说呢?”
这么严肃的一句话,被他说的可怜巴巴的。
沈清晨轻咳一声,掐了下他的手心,说:“你醉了。”
陆聿好像读懂了她的未尽之言,不再问,只说:“好吧。”
沈父认可了陆聿,知道他和陆璐没有父母后,节假日让沈清晨把他们都带到沈家来。
所以每一年的除夕他们都是在沈家过的。
这一年的除夕,陆聿公司有事没能赶过来。
初一当天就接到医院的电话,说陆聿胃出血进了医院。
沈清晨面色惨白的赶到医院,看到陆聿时眼泪唰地掉了下来。
陆聿心疼的擦她眼角的泪,红着眼眶说:“清晨,不要哭了,我的胃和心脏受不了你的眼泪。”
沈清晨不哭了,和陆聿在病床上相拥时,忽然抬头看着陆聿,说:“我们结婚吧,陆聿。”
这一次,陆聿却没有很快回答,叹道:“清晨,等我病好再说,不要因为同情心软。”
沈清晨埋进他的怀里,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