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连之前属于赵安羡的卧室都被她让给了乔建设。
许月栀这才恍然发觉,这个家中属于丈夫的痕迹,几乎少得可怜。
提着买好的菜回家的许母见到屋中的样子,气得捶胸顿足。
“老天爷啊,哪个天杀的偷到我家来了!我女儿可是团长!”
听到声音的许月栀沉着脸走出房间,声音中带着浓浓的疲惫。
“妈,你别喊了,是我做的。”
许母杀鸡般的动静顿时卡了壳,不上不下噎在嗓子里。
他诧异地问道:“女儿啊,你为啥把家里翻成这样……我还以为是遭了贼……”
许月栀望着被杂物划伤的手,眸光黑沉。
这一刻,她甚至开始埋怨养育自己长大的母亲。
从前她便知道,母亲对她和赵安羡没有孩子的事颇有微词。
可许月栀从未放在栀上,只觉得婚姻是两个人的事,关起门来过好日子就可以了。
可现在,事实却狠狠给了她一掌。
自己的丈夫不告而别去了首都,而她却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人。
她的母亲知道了这件事,没有一丝挽留的想法,反而大张旗鼓地和邻里败坏赵安羡的名声。
许月栀抿了抿唇,沉声开了口。
“妈,你知道安羡走了吗?”
许母的神色瞬间变得不自然。
他有些生硬地瞥了瞥四赵,确认没人后才开了口。
“知道,早几天就走了,还和我阴阳怪气的。”
“一个没有种的男人还敢跟我这么狠,儿啊,他可不是什么老实男人!”
“他说的倒好听,什么去了首都,我看是跟野女人跑了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