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文杏姑回来了!
什么时候回来的呀?”
“婶,前几天,回来看看我爸妈,您这是要去哪里?”
“唉!这不是正打算炒菜吗?
现家里没酱酒了,我去前面市买一瓶去。”
“那我就不耽误您功夫了,您先去,回头再找您聊。”
“好说,好说,回头到家里玩!”
“好。”
一个村里住着的人,走在路上多少会聊上那么几句。
这不转身离开后,又听到别人在那里说。
“他婶,刚才你在跟谁说话呀?”
“哦!原来是三大娘呀?
您老坐在这里晒太阳呢?”
“是呀?
刚才那个人是谁呀?
好像没怎么见过?”
“唉!
还能有谁?
不就是前边王长贵家的文杏吗?
怎么,您老不认识了?”
“文杏,你是说她是文杏?
怎么可能?
你要是不说她是文杏,我都不敢认,实在是变化太大了?”
“哪有,现在的年轻人都喜欢化妆!”
“也是,不过记得她好像早早就结婚了,再加上又在外面上班,一年到头都不怎么在家,回来一趟也未必就能见到,哪里还能认出来呀?”
“可不是,这要要不是碰巧在村里遇上,但凡在别的地方,我恐怕都不敢认。”
“可不是吗?
现在的年轻人保养的那是一个好。”
“可不是吗?
不像咱们在家务农的人。”
“这话说的没错!”
什么错不错的这话可没有听到,倒是听到有几个人在哪里私下里说自己,说就说菜不就是离婚吗?
又不是见不得人的事,不过依稀能听到他们在哪里说。
“唉!唉!你们听说了吗?”
“听说什么?”
“还能有什么吗?
不就是王长贵家的文杏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