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受伤后,这件事被压的很死,基本只有关系亲密的队友和教练知道。
越知雪脸色微红,有些磕磕绊绊的解释,“当时我在现场。”
由于还没打上正式比赛,他们这些小将没什么人气,当时场馆内的人很多都是队员们的亲朋好友或者真正关注冰球的发烧友。
他没想到越知雪连这么小的比赛都会去现场。
“对不起……我……”
“没事。”越知雪起身,踉踉跄跄的,索洛眼快扶了一把。
他碰到越知雪的第一瞬间,脑子里就只有一个字,软。
越知雪浑身都是软的,并没有想象中硌人的触感。他的睫毛和眼皮上沾了一层均匀的薄粉,双眼水雾朦胧,皱眉都是秀气的样子,让人看着都能心一揪。
越知雪根本不能喝酒,一点低度数的果酒都会头晕!
索洛也不是故意的,他不知道有人连果酒都醉。
“要不你先休息一会。”
“不用……我走了。”
他话里是拒绝,不过索洛扶着他的手却没放,纯当没听见。
明明都是男人,他的那群狐朋狗友喝醉了都是臭的,像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索洛和他们呆在一起都犯恶心。越知雪却不是,和他的名字一样,喝醉后,他身上只有股雪浸过的酒香。
就好像是酒用他的身体再酿造了一遍,酿造的更醇厚,更幽香,勾着人再来品鉴。
索洛喉结轻动。
他抓着的那半截腕骨也是,软的,酥的,贴着的皮肤像是上好的冷翡翠。索洛贴着他的手腕不着痕迹的多侵占了一点又一点的皮肤,感受着手掌下那温凉犹如玉质般的手感,直到越知雪回头疑惑的看了他一眼。
索洛松开手,一时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我给你去倒杯果汁。”
索洛把人安顿在沙发上,头也不回的往楼下走。
林余
由于筹备高校联赛,两人半个月基本都在一起吃饭。
上次越知雪醉酒后,平日里索洛连低度数的饮品都杜绝了,不过他观察一段时间后发现,越知雪好像并不知道自己那天醉了。
“上次的友谊赛你也写了记录?”
上次友谊赛是和s省的省队打的,索洛作为左前锋几乎包揽了全场的高光时刻,但对面也不是好惹的,队里不少队员都是打算明年选拔进二队的实力小将。
他们对索洛突出的个人能力心知肚明,到后期除了守门员还记得盯球,其他人都在盯着索洛。
不过即使是这样也没有力挽狂澜,索洛的实力无疑是碾压性的,不然赛后对面也不会气的冲过来打架。
“陈选手的体能测试合格,慕洋选手耐力跑没有及格。”
“及格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