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只吸两口,不疾不季掐进烟灰缸,季复临单凭一只大掌即可揽住她的腰,轻松一摔,将她摁倒进沙发。
“呀…”
磕到沙发,疼得她发出娇娇的低音。
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倒下。
措不及防地,盈盈一握的纤腰被季复临一只手掐住,他俯身过来,剥掉她的衣服。
吻细密落在她耳垂边际,至颈脖。
片刻,季复临贴在她耳边,分开她的腿:“不回去,今晚陪我。”
沙发之地,注定成他的场所。
阮迦闭了闭眼:“在这里吗,您看得见我吗。”
季复临边手拆解临服扔到沙发后,再到衬衣的纽扣彻底解脱。
他伸手,将茶几的蜡烛取过来,靠近阮迦,凭借烛台弥散的烛火光晕,打量她娇如芙蓉的脸蛋,一脸散漫的勾唇:“老子看得见。”
实在话,他挺混。
蜡烛不慎滴落下来,在她身上凝成一绺。
阮迦不忍打了个寒颤,抱胸:“先生。”
发觉她的敏。感,季复临将蜡烛移了位置。
缓缓地移,像是发现一处新天地。
他疯的,恶劣的。
阮迦算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