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迦发现,刘怀英看她时,没了最初玩世不恭只想逗她、欺负她的玩劲,有的是不甘、颓废、说不出的怨。
阮迦抿紧唇,手背到身后,打量刘怀英脸上的伤口:“你今天跟人打架了?”
刘怀英毫不犹豫:“季复临打的。”
有点可怜又有点低声下气。
季复临出手,下手不会轻。
阮迦瞟一眼对方:“你又去惹他了?”
“我没惹,他总看我的作风不顺眼。”刘怀英示意沙发,“坐吧。”
刘怀英肯定没说实话,肯定惹到季复临,才挨教育。
阮迦原本想走,刘怀英看起来也没对她用强的行为过,这趟画目的是有事找她。
能懂。
阮迦没坐,站直不动。
她不坐,刘怀英自己坐,垂眸拧开瓶盖擦膏药,手臂一块很重的肿痕,估计被什么重物狠狠砸到,他的后颈还有掐痕,打得…好狠,“你跟他后,也是像我一样怕他吗。”
阮迦点头,又摇头。
刘怀英笑了笑:“几个月过去,你一点没变,既无辜也傻。”
阮迦轻问:“还有事吗。”
低头拆一盒铁制装的雪茄,刘怀英直言:“你不该掺合进来,季复临那个人喜欢独权专制,势必要把妨碍他个人利益的世家搞下神坛。”
阮迦眨了眨眼:“你们没犯错把柄,他也没理由出手。”
刘怀英烧雪茄的心情没干净,声音骤然一冷。
“你最爱替他说话,等哪天事情真相大白,你就清楚他骨子里、他那颗心是什么卑鄙东临做出来的。”
“不过看你,你也不配知道他的所有事,他也不会拿难看的那一面掏出来给你看。”刘怀英补充。
靠到墙上,阮迦开口:“个人私事,我也不想知道。”
刘怀英冷冷勾唇:“他是不是很温柔,对你看起来很好,很宠,要什么给什么。”
越说,刘怀英越想笑阮迦的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