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一旁,只感觉一团巨大的失败感席卷了全身。1
有股凉风从我几经破碎的魂体中穿过。
卷走了我最后一丝温度。
六年前,我和江芜还没结婚。
是我把江芜从车里救出来,过后又日日夜夜守护在昏迷没醒的她身边。
直到医生下达病危通知书,我最后没办法,才来乐山求佛祖保佑。
江芜又问工作人员:“你们和秦泽珩有联系吗?”
工作人员一愣,只能继续撒谎。
“秦先生在外面游玩还没回来。”
“好得很!”
江芜攥紧了手。
“看来他就是故意躲着我,既然不见,那就永远不见。”
永远不见!
她真是一语成谶。
江芜抬脚往山下走去,我也木然地跟随她往外走。
背后面容慈祥的大佛仿佛也在悲天悯人地望着我们。
江芜的脚步忽然一停,她又看到了那个衣衫褴褛的老人。
老人摆着摊,上面放着签文。
江芜鬼使神差的顺起一支木签:“下下签!”
签语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