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是一记定心丸般。
给他一种就算是流离失所也会有处安稳之地。
褚沉本不想告诉对方这么早,在他看来纪随需要的是幸福而不是哀愁。
但对方作为宋女士的儿子,有权知道这件事。
“在得到确凿的证据前,这件事你暂时不必放在心上。”
纪随点头,“我知道。”
宋女士希望他一辈子都无忧无虑、平安开心。
即使是恨意亦是无法让他进入到消极、仇恨入魔的状态。
不然宋女士在天上看到会担心的。
“这件事我一直都有怀疑……”
“但是这么多年我也没找到任何证据。”
这也是他没有搬离纪家的原因之一。
因为想试图从和他们的交流中探口风得到线索,可惜这么多年一无所获。
纪随以为是自己过于敏感,没想到果真如此。
其实说起来答应和褚沉交易也有想过让对方用褚家的权势调查当年的事,只不过还没来得及说对方便主动告知。
“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褚沉说道,“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我会继续派人调查。”
“你按照以前一样正常生活,当做不知道这件事。”
纪随知道不能够冲动行事,点头答应下来,“好。”
“虽然我们两个之前关系不太好,但是对于这次这件事我还是需要再和你说一次谢谢。”
褚沉眉梢略微轻挑。
“毕竟一码归一码,”纪随说,“尽管你有时候很讨厌。”
褚沉咬音略重,“我讨厌?”
“给人判死刑之前至少得给个理由。”
纪随不讲道理,“没有理由。”
“……行。”
考虑自己这番行为会不会太过于白眼狼,纪随想到和褚沉需要信息素抑制剂的事,主动开口询问,“对了,你不是需要提取我的信息素看我们之间是否存在抗体吗?大概什么时候需要去做体检?”
褚沉想到和纪随之间百分之一的契合度,沉思两秒后回答,“暂时不着急。”
“如果到时候你没时间的话可以延后推迟。”
“行。”
严肃的话题结束,褚沉挑眉看向纪随,似笑非笑地说,“既然你说我讨厌,不如我们来聊聊刚才你在我开会的时候说了什么?”
纪随:“……”
草!
这个话题怎么还没过去。
甚至他听见褚沉用低沉磁性的嗓音一字一句复述着他的话。
“老公。”
“你昨晚好棒?”
“弄得人家好痛?”
纪随:“……”
“哪里痛?”
纪随骂道,“滚蛋。”
褚沉,“不是你说我弄得你很痛吗,今天给你的药膏没有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