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有记忆开始,简母就热爱打麻将,常常在外面玩的不回来,简琴妍从小就是跟着简父长大。
直到后来简琴妍将简氏做起来,简父去世,简母才收敛了些。
是以母女俩人并不亲近。
“不过你竟然这么喜欢简家,不如就搬去简家的祖宅住。”
她面不改色的威胁:“要是让我听见你再为阮柏楠说话,以后就别想拿到简家一分钱的生活费。”
简家之前落魄过很长一段时间。
简家老宅距离京海市区很远,开车都需要两个小时。
而且简家的祖先的牌位都放在哪里,落魄不堪,到处都透着一股阴森森的气氛。
纵使后来简琴妍花钱修缮过,但带邵易淮回去祭祖的时候,他曾掐指算过。
那个房子风水不好,不是很适合人继续住下去,特别是老人。
简母顿时面如死灰。
她脸上的皱纹抖了抖,接着是浓浓的不敢置信:“我可是你妈……”
“你竟然为了那么个神神叨叨的男人,要把妈妈赶到乡下去?”
听见质问,简琴妍依旧面若冰霜:“别再提起这个孩子和阮柏楠,我还可以当一切都没发生过,但你要是非要作,就别怪我无情。”
简琴妍向来说一不二,除了事关邵易淮,她做下的决定从不收回。
简母脸上的皱纹深了不少,嘴唇嗫嚅着说不出一句话。
半响后,他抱着孩子浑浑噩噩的出了病房。
另一边,阮柏楠得知了简琴妍说的话,眼里闪过一抹厉色。
咬着牙柔声哄走简母后,他脸色骤变,把陪护病房里的东西砸了遍。
最后,他拿出手机,恨恨的看着手机里的照片。
“既然我得不到,那谁也别想再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