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兵哥哥身上,冷千樾睡得那叫一个香甜。
这次,她没有流口水。
而是一只胳膊搂着顾北扬的脖子,一条腿斜搭在他身上。
还是搭在他的敏感部位。
软玉温香落满怀,顾北扬感觉屋里的空气好像要燃烧起来。
他浑身燥热,想出去冲个热水澡解救自己,可又一动不敢动。
他怕惊醒这个劳累了一天的傻丫头。
做了若干深呼吸,无数遍把自己想象成柳下惠,兵王顾北扬才让自己蠢蠢欲动的身体褪下烧去。
“嘻嘻嘻嘻"
顾北扬刚管住自己的身体,平息下心中的燥热,睡梦中的冷千樾一边“嘻嘻”笑着,一边在他身上翻了个身,另换了个睡姿。
冷千樾这个姿势,差点让顾北扬泪崩。
她趴在顾北扬的腹部,一条腿弯起来压着他的双腿,一只胳膊不讲道理地拐在他的胸膛上。
而且,她那只放在顾北扬腹部上的小手,还不安分地摸来摸去,时不时地触碰下他的敏感部位。
顾北扬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呼吸急促,喉结滚动。
在这空气不流通的屋里,他感觉自己的荷尔蒙都要爆棚了。
他这具让女人馋涎欲滴的身体,快要被这炙热的空气融化了。
这燃烧的夜,太难熬了!
顾北扬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起了变化后,不得不攥紧冷千樾的小手,免得她继续胡乱摸。
被攥紧手后,冷千樾又翻了一个身。
这次她躺在顾北扬的臂弯里,头枕着他的胳膊,睡姿总算正常了。
顾北扬深吸一口气——这傻丫头,是在考验自己的定力吗?
他极力克制着快要燃烧的身体,用意念不停地去除心中的杂念和燥热,直到天快亮时,才迷迷糊糊睡过去。
“太奶,三婶怎么和三叔躺在地上”?
一大早,果果被尿憋醒了。
“嘘果果,小声说话,三婶和三叔在睡觉,别吵醒他们”。
顾老太太天蒙蒙亮就醒了,看见冷千樾和顾北扬睡在地铺上,笑着转过头去没打扰他们。
年轻人嘛,让他们再睡一会儿。
“可是,太奶我憋不住了,我要撒尿”!
果果不是大人,根本理解不了老太太的心思。
他“咚”的一声跳下炕,“塔塔塔”跑出门去。
顾北扬和冷千樾同时被惊醒。
看了一眼闭目装睡的奶奶,顾北扬神色疲惫,恋恋不舍地松开冷千樾。
冷千樾睡眼惺忪,一个激灵从他怀里爬起来。
“北扬哥哥,我这”
自己这是又“睡”了兵哥哥?
冷千樾的脸再一次红成下蛋的小母鸡。
“你考验了我一晚上,这柳下惠太难当了”!
顾北扬嗓音沙哑:“你睡了我,必须对我负责任,等我打结婚报告回来,你得好好补偿我”
“我”
冷千樾无言以对,她知道自己睡觉不老实,还是很少见的那种。
难不成她昨天晚上在梦中非礼了兵哥哥?
冷千樾丢得赶紧躺到床上,用毯子蒙住自己,缩着头装起了鸵鸟。
然后,她又隔着毯子悄声说:
“北扬哥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如果昨天晚上轻薄你了,我会对你负责任的,也甘愿受罚”。
冷千樾向来是个有担当的人,既然“睡”了人家兵哥哥,她只能真诚道歉,大方接招。
“傻丫头,记住你说的话,别光说不练,到时候就不认账了”。
顾北扬勾起唇角,拍了拍装鸵鸟的冷千樾:“你再睡会儿,我准备早饭去”。
“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