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泽珩眼神坚定,“是的,做记者是我的梦想。”
他顿了顿道:“不过从战地记者转到新闻记者了。”
可是秦泽珩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成为记者的初衷了。
周安然眼神流露出赞许。
不远处,姜芜在暗处看着两人吃着饭有说有笑。
不自觉地攥紧指尖。
她的眼神复杂,一股巨大的烦闷袭上心头。
秦泽珩回归记者工作后,每天都有鲜花和礼物送到他的办公室。
他每每下班,姜芜必定开着豪车等在路边。
秦泽珩烦不胜烦。
终于在一天,他对姜芜不耐道:“我不记得你和我有什么过往。”
“我只想过我平静的生活,不被打搅。”
“你这样我真的很困扰。”
“以前的事就都放下吧。”
姜芜心烦意乱道:“我放不下。”
“我不能再失去你一回了。”
秦泽珩轻蹙眉头道:“你太自私了,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我不需要你对我这样殷勤。”
“失去的东西就是失去了,再也回不来了。”
“不是你做些什么就可以弥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