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传来潺潺的溪流声,与鸟鸣声交织成一优美的交响曲。
庭院中央是一座高大的主楼,主楼巍峨耸立,气势恢宏。
主楼的门窗雕刻精美,图案各异,彰显着庄主的品味和匠心。
主楼两侧是一排排长廊和亭台,错落有致地排列着。
长廊蜿蜒曲折,亭台造型别致,与主楼相映成趣。
长廊和亭台之间是宽阔的草坪和花园,草坪上绿草如茵,花园中繁花似锦,偶有几个仆人在摆弄花草。
主楼的正殿之上,一个身穿由蜀锦特制的锦袍的男人坐在一把黄花梨后背交椅上。
他腰际围着金银丝织成的腰带,腰带上配着玉梁金筐真珠蹀躞带,无一不透露着雍容华贵。
他脸庞线条分明,轮廓清晰,犹如雕塑般精致,他的双眼仿佛是深海之中的山河,哪怕只露出一点点都能让人感觉深不见底。
他的鼻梁挺直,嘴唇微抿,他略深的肤色使得他整个人都深不见底,而他那一言不样子不怒自威,更是令人望而生却。
他就是统治整个南方的土皇帝,刘长鹏。
刘长鹏端起汉白玉制成的茶盏,轻抿了一口。
“不对。”刘长鹏略沉的声音道。
一旁给刘长鹏递茶的下人闻言吓得立马跪地:“小的该死!小的该死!”
“不怨你。”刘长鹏道,“泡茶的,赐死。”
“是!”一旁的官兵得令后便退了下去。
“退下吧。”刘长鹏对着递茶的人道。
“是!是!”那递茶的巴不得离开,那腰要有多弯就有多弯。
不一会儿,又有个手下前来禀报。
“什么事?”刘长鹏抬眸问。
“回大人,人跑了。”手下简短道。
话音未落,刘长鹏突然将一旁的茶几狠狠地砸向那手下。
原本平静的房间忽然似是进入了一阵狂风骤雨般。
“什么叫人跑了?!”刘长鹏整个人似乎进入了一种疯癫的状态,“什么叫人跑了?!”
那手下被砸得头破血流,却稳稳当当跪在那里一动不动。
“你们是干什么吃的?!”刘长鹏一脚向手下的胸口踢去,“连个人都看不住?!”
那手下被踢的口吐鲜血,头晕目眩,却依旧摆好单膝下跪的姿势。
“属下该死。”
“该死!”刘长鹏又朝他踢了几脚,“你们统统都该死!全都去死!”
紧接着,刘长鹏拿起周围能拿的所有东西都一个个砸碎,一时间,“乒乒乓乓”的巨响声几乎响彻了整个刘园。
“都通通给我去找!把整个南方都掀了也要给我把人给我找回来!”刘长鹏的命令直穿天际。
“是!”手下得令,人直接消失在原地。
刘长鹏越想越气,此时他眼神狂乱,嘴里时不时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叫。
他整张脸似乎是换了一层皮似的,脸色苍白,汗水淋漓。
他那头乱糟糟地贴在额头上,胸口随着呼吸急促而不停地上下浮动,他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
就在这时,水匪三寨主之一的地寨主走了进来。
地寨主名童玖,是个看上去文质彬彬的普通人。
见到这满地的狼藉,他意识到刘长鹏又“病”了。
而每次刘长鹏“病”,都似乎和一个女人有关,只是这个女人被刘长鹏藏得很好,根本没有人能知道她一点点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