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诺,月诺,你听说我……”
司徒南不假思索的追了上去。
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这个女子,是真的月诺,不再是任何人的替身。
心竟然有点微微发酸。
白若溪啊白若溪,你是不是发神经啊?
这样的种猪男,你怎么会对他有感觉呢?
若溪抬起手,狠狠的扇了自己一巴掌。
这么多天,看着他带不同的女人回家,她以为她可以很淡定。
却发现,每一次,每一次,她的心都会跟着痛起来,每多一次,她的心就多痛一点。
爱情难道真的这么盲目,这么没有道理?
一个总是伤害自己,总是折磨自己的男人,拿什么理由让自己去爱上他?!
也许,这一场游戏,从一开始,她就输了,输得一塌糊涂。
因为,他们从来都不是站在同一个起跑线上的,无论她怎么追赶,都无济于事。
那一刻,她觉得自己好低贱!
颓然的坐在沙发上,拿起桌上的一盒香烟,是女士烟,应该是那个女人留下来的吧?
若溪从里面抽出一根,夹在食指和中指间,擦亮火机。
学着那些女人,想要优雅的吐出烟雾,却发现,很呛,呛得她的眼泪一点点的往下流。
夜夜与不同女人承欢5
门响了,竟然会激动,看到司徒南的瞬间,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这些天来,第一次主动跟他说话。
“你回来了?”
“你滚,你马上给我滚!”
司徒南顺手操起桌上的杯子,朝着若溪砸过来。
若溪偏了偏脑袋,还是没能完全躲过,脸被擦伤了,破皮,鲜血流了出来,滴进嘴里,很腥,很腥!
若溪摸了一把,冷笑一声,望定司徒南,从口袋里掏出那个本子,扬了扬。
这个本子,她一直一直都好好的珍藏着,那以后,她从不穿裙子,只穿有裤袋的裤子,好每天每天都把它放在口袋里。
“你别忘了,我们是合法夫妻,你没有权利赶我走!”
司徒南的眼神变得越发的冷漠,“想不到你真的是这样的人!”
怎样的人?她会变成今天这样,又一半是拜他所赐。
若溪握紧手中的本子,冷冽道,“总之,我走,对你也没有好处,请你想清楚,再来找我!”
“白若溪,刚才是谁说过要离婚的?现在怎么又反悔了?”
司徒南看她的眼神变得轻蔑。
“此一时彼一时!你不知道这就是女人吗?”
她从来没想过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她这么做,究竟对自己有什么好处呢?
是想抓住什么?可是,究竟是想抓住什么呢?
若溪的心口隐隐作痛。
“你有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