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他还记得来看妈妈。
眼角有一片湿润,心底涌起一阵感动。
也许,这就是自己为什么会在不知不觉中喜欢上这个嚣张、霸道、残忍的男人的原因吧?
若溪微笑着看着不远处的一切,心里暖暖的。
莫小言的笑脸突然僵硬,手中的苹果滑落在地。
“阿南,你是不是和若溪吵架了?”
“不是,只是,我和她真的不适合。”
司徒南的声音带着几许疲惫。
想不到,她竟然让他这么为难了?
嘿,原来在他心底,从始至终都只有月诺一个人……
若溪猛地冲出去,拉来司徒南,手轻轻的按在莫小言的轮椅上。
“妈,对不起,我们早就准备离婚了的,只是怕你一时难以接受,所以没有告诉你。”
若溪佯装淡然的推着莫小言的轮椅往前走。
司徒南抬起眼,躲过若溪的目光,轻声道。
“你来了?”
“恩,我来了,我想接妈妈走,以后我们就互不相干了。”
若溪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让心情尽量显得平复。
“这里是一张一百万的支票……”
司徒南从口袋里抽出一张支票,就要塞到若溪的手里。
若溪微笑着接过支票,撕得纷纷扬扬,头也不回的推着妈妈的轮椅朝前走。
她不是乞丐,不需要他的施舍,就算走,也要为自己挽回一点点的尊严。
司徒南愣愣的看着支票的碎片,在空气中散发出腐败的气息。
手指紧紧的捏在一起,原来她真的是铁了心要跟自己打官司?
要拿走自己一半的财产?
美伊疗养院!
监护人的肮脏勾当1
这个该死的女人,自己一直都看错了她么?
司徒南仰面,深吸了一口气。
他恨她,恨她一直一直都在骗她。
他给过她那么多次机会,她还是选择骗他。
连最后的退路,她都生生的给截断了,这就不能怪他了。
司徒南给律师打了电话,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
若溪将母亲接到宾馆,自己就出门去租房子,安顿好一切的时候,只觉得身心疲惫。
这里是城郊,相信不会再和司徒南有什么交集了。
仰面躺在硬硬的床板上,这里和司徒南家的大床真的没法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