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视李兰君、李二河夫妇眼中的愕然,他们实在想不通镐玉被自己嫁给厉渊,向来视李镐玉为掌中宝的李老太太,怎么会对厉渊如此宽厚,李镐玉不管他们,轻笑着颔。
厉书生知道李镐玉给了外祖母人参养荣丸,他没有说什么,再次恭敬地朝着李老太太拱了拱手,两人和李父李母上了牛车,挥手和大家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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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李父李母都出现酒足饭饱之后的倦怠,四人也没有谈天说地,安安静静坐着,李二河照样在默默驾着车。
厉渊不清楚李父李母和李镐玉之间的腌臜,他尽到一个儿婿的本分,看着李二河脸上带着明显的疲惫。
“父亲,你和母亲一起在后边歇一会吧,我和镐玉来驾车。”
李二河脸上带着明显的惊讶,他下意识瞥了李镐玉一眼。
李镐玉自己的原则便是保持彼此之间的体面——那种嫁出去儿子和父母之间的生疏关系,不会过分去亲热,但也不至于反目成仇。
不然这个时代的孝道都能压死他一个小药师。
所以对于这些惠而不费的事,他自然没有意见。
于是乎李二河和李兰君靠在牛车车板上,疲惫的闭上眼睛。
李镐玉一边为自己和厉渊披上灰色的兔皮披风,两人紧挨着,他瞥了一眼后边,
“爹娘,你们累了就休息一会,到了我和阿渊会叫你们的。”
李兰君迷迷糊糊应了一声,李二河半抱着妻子,嗯了一声后也放心闭上眼睛。
厉渊从芥子袋中掏出一小把花生,放在李镐玉的手心。
“吃这个。”
架着牛车,吃着零嘴,身边是厉渊作陪。
“这个画面似曾相识哦!”
厉渊闻言笑着点头,和那天确实很相似。
“确实一模一样。”
“胡说,”李镐玉反驳,他一手捧着花生,一手戳了戳厉渊的胸膛,“当时我们可没有这么熟络。”
厉渊身躯僵硬,冷不伶仃被戳戳胸膛,他耳尖微红,轻轻嗯了一声。
李镐玉看见男人熟悉的模样,回忆起刚刚穿过来,和厉渊一起回去时男人故作冷淡的表现,轻笑出声。
他感慨道:
“你说的也对,这画面确实相似!”
厉渊出声:
“相似归相似,这次再如上次那样遇上黄啸,我可不会再让镐玉你受委屈。
我一定会护好你!”
听见这铿锵有力的承诺,李镐玉心中微软,但面上一派不以为然,他调侃道:
“说得好像我们架着牛车,吃着零嘴,下午回家便会遇上凶徒一般。”
“大乾海晏河清,那种情况何其少。”
再和上次一样,倒霉催地回家路上遇到凶徒,这怎么可能啊!
李镐玉信誓旦旦:
“怎么可能再遇到凶徒,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如果再次出现那样的情况,我便把这头青牛吃掉!”
话音刚落,厉渊突然紧了紧牛车上的缰绳,李镐玉抬眸一愣。
就见不远处,两名身着捕快衣裳的汉子倒在地上,兵器散落了一地,他们对面则是一名手持长刀的凶徒,磨刀霍霍向捕快。
厉渊下意识看向李镐玉,和他对上目光。
“镐玉,你这张嘴真是神了!”
李镐玉嘴巴微张,满脸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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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开二度?!”
“合着下午架着青牛回家,就会遇上凶徒,这是某种铁律?
我要不要为它取命叫镐玉青牛效应啊!”
李镐玉面上抓狂,艰难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