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何婶眼中八卦的光越明亮,陈叔不明所以。
“这有什么好说的啊,这件事你肯定是经历不到的,知晓那么多做什么。”
何婶嗔怪地瞥了陈叔一眼,老脸一红:“光天化日之下胡说什么呢!”
陈叔不明所以,恳切道:
“真的,那么大动静,经历那么一遭,少夫人都昏迷了,动都动不了,事后任凭少爷摆布……
换成是何婶你的话估计已经死在少爷怀里了。”
何婶脸上笑意越浓了,她没想到厉书生看着文文静静,竟然这么有实力:
“看不出来啊,厉书生厉害的很。”
“那是,”陈叔最喜欢听别人夸自家少爷:“少爷在床边守了一晚,起来还生龙活虎地打拳呢!”
“哇哦!”
何婶听着这描述,眼睛放光,惊呼不已,心里暗暗感叹果然人不可貌相。
李镐玉在一边满头黑线地听着鸡同鸭讲,看着陈叔一本正经的描述那天的情况,又看见何婶眼睛都在放光,就连在修院门的木匠都耳朵悄悄竖了起来。
李镐玉嘴唇一白,觉得不能任由事态再这样失控的展下去,他上前一步,不料太大的动作惹得后背一阵抽痛,直接嘶哈一声惊动了两人。
何婶看见李镐玉想走路,却脸色苍白,关切道:“李药师,这是怎么了?”
她看着李镐玉颇为难受,推推陈叔:“还不去给李药师搬一条凳子过来。”
陈叔照做,李镐玉却止住了何婶的好意。
“不用了陈叔,你知道我现在痛的,坐不了。”
此话刚一出口,李镐玉开始没觉得有什么不对,毕竟是有棍子打在臀上。
不想身边何婶眼睛又亮了几分了,他如梦初醒,惊觉不对。
李镐玉赶快解释:“何婶真不是你想的那样啊!”
何婶了然点头,年轻人脸皮薄嘛!
“好好,何婶都懂”
说着宽慰起李镐玉:“想不到你们都是汉子,就算痛一点,忍一忍就过去了。”
陈叔在一旁默默点头:“确实如此。”
何婶本来想走,却实在好奇:“话说回来,厉书生那么能干,有没有什么秘方啊?
我的丈夫有个朋友……”
陈叔这时候却懂了,回前厅提来一坛子蛇酒。
“少爷喝了都说好。”
何婶脸上一喜,给陈叔塞了半两银子。
“我用好的话,再来哈!”
李镐玉看着两人恍若无人的互动,心很累。
毁灭吧!
很难得,今天上午厉渊早早打完一遍拳法,之后让陈叔烧了热水,换上一身靛青色云纹袍子,不再练拳。
感受到李镐玉诧异的目光,厉渊解释道:
“每逢十号,我约了镇上的贾秀才请教学问,今天是三十,我要出去一趟。”
李镐玉不解:“假秀才,为什么要去请教,干嘛不去请教真秀才啊?”
“是贾,不是假。”
厉渊走过来,带着刚洗完澡的皂角味,伸手在李镐玉手掌中心比划了两下。
李镐玉感觉手心有些痒,心里有点异样,不知为何赶忙抽出来,推了推他:
“好好,我知道了,路上注意安全。”
厉渊点点头,接着和两人用完早餐,便出门了。
李镐玉原本想让厉渊别这么紧绷着,恰巧今日厉渊出门,最终也没说出口。
清晨,照例是陈叔在前厅招呼客人,或者是与前来出售药材的村民打交道。
李镐玉自己安然在后院制作三种药物,还是凝血散、解毒散、小赤龙汤三样,想着陈叔昨晚买了杏子,心血来潮又制作了几分腹泻散。
看着一道道虚幻药气在白玉板中游动,算了算李镐玉这几日每天大概能产出三十道药气,现如今积累存续的药气已经达到了二百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