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花町,白鸠制药,地下停车场。
五菱神光在一辆哈雷旁边熄火,白兰地下车走到后座,拿出一个行李箱。
打开行李箱从里面拿出一套琴酒同款风衣换上。拉开行李箱夹层,拿出一张人皮面具戴在脸上,调整了一下,看向后视镜。
一番变装以后,原先相貌普通,丢到人群里毫不起眼的白兰地,变成了一个二号琴酒,右眼下方一道疤,让整个人看上去平添了几分煞气。
确认装扮没问题以后,白兰地向着电梯走去。
白鸠制药,地下三层。
因为研究所搬迁已经接近尾声,只剩下雪莉的研究组,整个研究所显得乱糟糟的,走廊里到处都是杂物,白兰地朝着雪莉的实验室走去。
来到雪莉的专属实验室,
推开门,一眼看去实验室内空无一人,白兰地径直来到角落的书柜,绕过书柜,一个身穿白大褂,一头茶的女子正慵懒的躺在一张单人沙上,手里捧着一本时装杂志,一旁的茶几上放着一杯喝了一半的雪莉酒。
雪莉听见动静,抬头看了看来人,没有说话,低头继续看自己的杂志。
白兰地直接坐在雪莉身边,拿起一旁喝了一半的雪莉酒一饮而尽,“还是雪莉好喝啊。”
这张单人沙躺雪莉一个人大小刚好,白兰地突然坐下,吓得雪莉整个人向后靠,腿也蜷缩了起来,把杂志护在胸前,清冷的声音出:“白兰地,你又抽什么疯。”
雪莉说着,鼻子抽了抽,上下扫视着白兰地,眼睛里露出了复杂的表情(以为是喜欢么?不是的!狗头保命!)。
白兰地放下空了的酒杯,回头看向雪莉,看着她复杂的神情,心里嘀咕:“我怎么不像穿越者前辈们一样,可以看出别人眼睛里的扇形图?”
看不明白雪莉眼神所表达的意思,白兰地也不再纠结,伸手拿过雪莉护在胸前的杂志,开口道:“听说你摸鱼被举报了,怎么还在这摸鱼,不怕扣你包包么?”
雪莉看向一旁空着的酒杯,忽略了白兰地占间接便宜的行为,已经习惯了,白兰地总是间接占点小便宜,不过从来不对自己动手动脚,自己借着他的名头挡住了同事所有的窥视,也就随他去了,毕竟实验室这地方,全是中年大叔,不找个挡箭牌,麻烦不断。(以为志保会随意找挡箭牌么?不会的。)
“最近没啥想要的包包,摸鱼就摸鱼了,反正那位先生和boss都说我的研究随意就好,有成果最好,没有也无所谓。你来干什么?我给琴酒使绊子,不至于惊动你来处理我吧,boss也只是说了我两句而已。”雪莉再次往后缩了缩,才开口说道,只不过声音不像刚刚那么清冷,好像有些紧张。
“想喝雪莉酒了,顺便来看看你,毕竟接下来可能有几个月不能喝了。”白兰地说着拿起一旁的酒瓶再次倒了一杯雪莉酒,喝了一半,把剩下半杯放在桌子上,起身准备离开。
走到门口,抬手准备开门的白兰地,看着自己袖子上的茶色头,额头闪过一丝黑线,转身走向试验台,在一堆瓶瓶罐罐中翻找,同时开口“你作息能不能规律一点,才岁就开始掉毛,掉毛可不是个好习惯”。
找到贴有三氧化二铁和磷酸氢二钠标签的瓶子以后,白兰地拿起两个瓶子离开实验室。
书柜后,重新躺在沙上的雪莉听到掉毛这种形容后,起身拿起杂志,从书柜后走出,准备表演一个志保飞书,刚好看到白兰地从试验台拿了什么东西以后匆匆离去。
雪莉来到试验台前,检查了一遍,现自己的咖啡和咖啡伴侣不见了,翻了翻白眼,精致的俏脸上浮现出一丝无奈的笑容。
随后伸手打开试验台下方的柜子,拿出两瓶三氧化二铁和磷酸氢二钠放在空缺的位置上。
雪莉走向门口,将实验室的门反锁以后,将白兰地留下的半杯雪莉酒连酒带杯子丢进废料箱以后,走回沙躺下。
不过这次没有了之前的惬意,精致的脸蛋上满是凝重,脑子里满是刚刚和白兰地几句简单的对话。
“姐姐!出事了么?怎么会?一年前那位先生下达命令以后,组织再没有为难过我和姐姐,怎么会这么突然?姐姐不会做了什么傻事吧。”雪莉抓了抓头,伸手一看,几根茶色的短出现在手心。
“唔,越来越严重了呢,是得规律作息了呢。”看着手中的头,雪莉又陷入了沉思,雪莉身为组织的重要研究员,单独负责一个方向的研究,再加上一年前那位先生的态度突然转变,导致雪莉虽然还是没有正常代号成员的权利,但是地位极大上升。
虽然因为较小的年龄和出众的面容和身材,导致时常收到一些同事的鲜花和表白信,但绝对没人敢骚扰她,琴酒都不敢,远远不到需要挡箭牌的地步。
之所以默许了白兰地的一些行为,是因为宫野志保的脱,虽然有她作息不规律的原因,但更大的原因是遗传!她的姐姐也有脱的毛病,而且比她要严重的多。
虽然姐姐和白兰地都没有和她明说,不知是不是白兰地刻意的,每次白兰地来看她的时候身上总有淡淡的香水味,那是她亲手为姐姐做的香水,白兰地衣服上偶尔还会有姐姐的头。
雪莉倒是不怀疑白兰地和姐姐有什么特殊关系,毕竟姐姐一直挂念着某个fbi,白兰地身上有姐姐的痕迹,说明白兰地经常进出姐姐那间秘密公寓,每次自己从姐姐公寓回来,身上也会不可避免的粘上一些姐姐的头。
雪莉几次拿着偷拍白兰地的照片和姐姐对峙,姐姐都表示从没见过这个人,而且以姐妹的心灵感应,雪莉感觉姐姐没有对她说谎。
几次过后,雪莉也不再纠结了,反正白兰地的行为虽然奇怪了一些,但没有威胁到她们姐妹。
但这次白兰地来看她,第一次身上没有姐姐的痕迹,而且还说出很久不能来喝雪莉酒这种话。
虽然近一年不知什么原因,组织对她态度转变,虽然让她警惕心大幅度下降,但她深知组织的可怕,还是保持着该有的戒心,今天的白兰地让她感到非常反常,但好像没有感觉到危险。
“每次带着易容来见我,你到底有什么目的,为什么每次来见我,都先去看姐姐,而这次没有,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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