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家里其他人都已回房歇息,只有白父依旧坐在客厅看着商报。
邬酒一看,就知道他是专门在等自己。
白天花了他那么多钱,邬酒的态度比平常更热切和亲近了些,在他抬眸看过来的瞬间,立刻扬起笑脸,甜甜地喊了一声,“爸。”
这一声甜甜的“爸”,把白厚雄刚要怎则的话瞬间按了下去,心中的愠怒也减了大半。
目光沉沉的瞥了她一眼,指了指他对面的沙发,“坐。”
邬酒乖巧坐下,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本来白厚雄想问她给她分析一下在城西开发新区那边投资是捡风险很大的事,花三点九亿买那边的商铺和写字楼是一件很不明智的事。
但话到嘴边就变成了,“你很喜欢虞家那小子?虽说你们有长辈定下的娃娃亲约定,但现在时代已经不一样了,主张婚姻自由。何况苏桢死后,我们家和他们家近些年的关系也变得冷淡。
你还小,别被那小子的脸迷惑了,等你以后上了大学,会发现比他更优秀的青年才俊多得是,不用在意你们之间有娃娃亲这层关系。”
邬酒没想到他会说这个,还意外了一瞬,随即大大方方的承认,“不管以后会遇到多少优秀的青年才俊,但我只喜欢虞迟。即便没有了两家定下的娃娃亲这层关系,我们未来还是会在一起的。所以你不要想着拆散我们,我是不会听你安排的
。”
白厚雄儒雅的脸上露出一言难尽的神色,“那小子有什么好的,就一个空有其表的混下子,配不上你。你喜欢他什么,就那张骗小姑娘的脸吗?”
“他的一切我都喜欢,他的脸,我尤为喜欢。”邬酒认真的回答。
白厚雄心里一梗,语气复杂地说了句,“有其母,必有其女,在爱好美色这方面,你倒是完美继承了她的基因。”
邬酒:“…………”
有些不确定地问,“您是说我妈是因为您长得好看才价给您的吗?是在变相说您年轻的时候长得很好看吗?”
脸上露出一抹回忆的神色,淡笑道,“难道我现在不好看?不是我说,我这张脸,你妈朝夕看了二三十年也很喜欢看。
当年,我和你妈是迫于父母之名才去相亲的,结果我两都很排斥盲婚哑嫁,各自请了托代自己去和对方见面,然后躲在一旁悄悄观看。
没成到碰巧的说,我俩都选了同一桌,然后她一见我的长相就双眼放光,开口就说要嫁给我,我当她是脑子不好的花痴。
想离开又想看和我相看的人长什么模样,便在她自来熟的搭讪下勉强和她报了名字。结果她眼里的光芒更甚,直说她和我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是上天命定了的缘分。
后来我才知道她才是那个要和我相看的对象,因为对她初次见面的印象不是太好,所以后来就一直躲着她。没想到你妈虽然脑子不好,但在
追求男人一事上却格外有毅力。
她总是以各种我意想不到的方式和巧合出现在我身边,时间一久,我就心软了,然后就和她结婚了。”
邬酒听得津津有味,没先到她亲爸亲妈还有这种小说里才会出现爱情故事啊。
上一世,他们对她的误会颇深,她对他们的怨恨也深,可从未听过她父母之间的爱情故事。
“没想到你们中老年人的年轻时的爱情故事也这么戏剧啊。不过我和虞迟跟你们一样,我跟她也不一样,你别拿我给一个恋爱脑相提并论,我可是一个事业批,以后要成就大业的。
虞迟,我是很爱,但可不会为了他未来做一个家庭主妇,我爱他,却不会依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