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就听闻徐家少爷玩的花,没想到是来着不拒。
这么简单居然就上钩了。
亏她还想着怎么使用美人计,勾他。
如今一看,这丫的一副倒贴的便宜相,还用个p美人计,简直是对自己的侮辱。
谁知徐京扬很快发来了一条消息:睡了吗?
……
同样是凌晨的夜,有人在肆意撩男人,有人在百森国际的酒店房间接受着一场史无前例的‘酷刑’。
一夜未归
飘渺朦胧的夜色,仿佛正隐晦的压抑着某种情绪。
无尽的黑夜,落尽浮华,把人拽入梦魇。
黑暗中,纪宪东骨节分明的手指把玩着金色浮雕打火机,他时不时的猛吸一口雪茄,黑色的眼眸暗流涌动。
隔壁房间时不时发出叮铃咣铛的声音,掺杂着女人哭喊着的尖叫声,以及男人的淫荡欢愉声。
仿佛是两个极端。
上次纪宪东住宋逾白隔壁,就觉得百森国际的酒店隔音效果非常差,还没等重新做隔音加固,谁知这么快又听了一次墙角。
这次与上次不同,宋逾白那次是无尽的欢愉,两人肆意缠绵,顶峰相见。
光是听,就知道过程刺激,体验感一绝。
这次,那弗兰克明显就是个变态,变态中的变态。
薛丹宁赤裸着缩在床上,身体没一处完好的地方,青一块,紫一块。
弗兰克扯了扯嘴角,眼中写满了疯狂和欲望,“我的小宝贝,来,别怕,起来陪我玩会。”
弗兰克低沉的声音中,蕴含着极度危险的信号,宛如一头嗜血的野兽,在寻找自己的猎物。
薛丹宁如惊弓之鸟,肉体上的疼痛已经不算什么,她吓得落荒而逃,身上撕裂的疼痛也感觉不到。
可是又能逃到哪去?
很快,弗兰克像抓小鸡一样,轻而易举的将她扔在床上,“你不乖哦,我可要惩罚你了。”
“别,我错了,我求你放了我。”薛丹宁用英文苦苦哀求,但弗兰克完全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笑的更加猖狂。
薛丹宁双眼惊恐的看着他,对未知的事情恐惧到了极点,脑海中迸发出一幕幕兴奋到纵欲过度的画面,赤身裸体,警察要过来收尸,调查取证,上新闻…
她要是知道这个外国佬是个死变态,她无论如何也不会答应,如今毁的肠子都要青了。
她好想她的家人…想她的爸爸妈妈还有哥哥…
她突然发疯了似的大喊,“哥!救救我。”
“哥!我以后再也不乱跑了,我听话,哥,你快来救救我!我真的好害怕。”
“哥!求你快来救我啊,哥。”
弗兰克对中文是多少能听懂的,他篾笑,“小宝贝,今天天王老子来了都救不了你。”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