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热热闹闹的新年聚餐结束,曹安平心情都豁达了许多。
只是临到最后,他突然现,起码过九成的人,都只吃粉条和喝汤。
而每人能分到的三片大肥肉,则全都留在碗底,带回家去了。
想来是还要拿回去熬成油,多吃几顿,甚至更节省的,会如同猪皮一样,在锅底烙一烙,能用上一个月。
面对这样的情况,曹安平也只是无奈感叹了一下,他没能力更没责任帮大家更多了。
当然,吃食上只能意思一下,但看病的承诺却会认真对待。
上次回来给大家全面体检过,这次就只需要看现在正生病的,和年迈的几个老人。
曹安平花费了一下午,将需要问诊的都走上了一通。
正准备回村里老屋看看,又突然想起:‘好像秦怀茹她爸妈又练了个小号,上次去城里检查,想借宿在四合院,还被贾张氏气的不行呢。
这后来也一直没听说他们到底要不要啊,正好去看看。’
秦大丰家。
秦怀茹正在询问秦京茹的近况,还旁敲侧击的了解秦京茹和曹安平有没有可能。
她本来有些纠结,不过经历了中午的那一餐之后,是真的很想促成此事。
那可是几十斤肥肉和粉条啊,就这么让全村大吃了一顿,给秦怀茹的感觉就是太豪了。
但曹安平在四合院里,却是从没有过这样的行为,那说明什么?
显而易见,说明曹安平对亲近之人,或者亲朋好友很大方啊。
明白其中关窍,秦怀茹现在是真恨不得抽贾张氏几个嘴巴子,怎么就胡乱得罪人呢。
不然就凭她四合院里唯一的老乡身份,还不是好处多多啊。
说不定连工作和户口的事情都能解决,没看到阎解成一副狗腿样子,就舔到一个临时工嘛,那可是让四合院众人都非常眼馋呢。
秦母摸了摸肚子,瞥了眼自己这个不省心的女儿,没有接话。
上次进城受了气,他们两口子可是郁闷了好一阵,两个儿子知道后,差点打上门去讨说法。
秦怀茹今年回来,要不是带了很多东西,态度也一如既往的好,怕是门都不让进。
屋里气氛有些尴尬,秦大山作为一家之主,敲敲桌子回道:“怀茹你就别瞎打听了,更不要掺和。
你这点心思,我们村老人早就想过了,没戏!
而且说句不好听的,我们村现在适龄的姑娘,真没谁配得上曹安平。
京茹那丫头的想法,明眼人都能看明白,就让她自己去接触吧,能成固然好,不成也没影响。
村长说过:‘曹安平是干大事的,很可能会娶个门当户对的。
我们应该庆幸他是个念旧的人,能维持这份乡情就不错了。
正所谓多做多错,很可能好心办坏事,要是搞得太尴尬,人家以后都不回来了,那是我们秦家村的损失。’”
秦怀茹闻言一阵沉默,感情她那点小算计,早就落伍了,村里有话语权的人都达成了共识。
可她有些不甘心,不禁心里琢磨:‘那我还使什么力啊,或许可以教一教京茹那丫头,用点手段’
只是这样的想法一闪而过,秦怀茹就赶紧否定了,她深知曹安平那人不仅聪明,下手还狠,可不是那么好拿捏的。
思来想去也无计可施,她顿时很是气馁,明明有条金大腿,却死活抱不上,最可气的是这条腿还是被自家给‘打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