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又知道借乱放消息的人有没有他,都为利益,自食恶果也是活该。
经理指着游离,“而且,游小少爷还说酒都要上最好的,什么都要最好的,薄爷,您可得给我做主啊!”
游离笑了,“是你上来就问我还满意么?我说这酒太一般了,该上最好的。”
“你做个问卷调查,我给了回答,怎么现在还是我的错了?”
经理瞪大眼睛,问,问卷调查?
上千万的问卷调查,这位小少爷是怎么说出口的?
经理哭丧着脸,“游小少爷,你这就不讲道理了……”
“讲道理?我家崽子要是在你这这里受了伤,拆了你的会所,就是我和你讲的道理。”
薄夜说话,从不会大声,但他说出的话却往往有千斤重,每一个字都会压的人喘不过气来。
“薄爷,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经理说话嘴都哆嗦着。
这样唯利是图的人,薄夜都懒得和他废话。
“你们几个还要不要继续打?”薄夜问了躺在地上的几个人。
薄爷都来了,谁还敢再继续打,更何况根本就打不过游离。
“不打了,薄爷。”
“薄爷,我不继续了……”
“……”
薄夜冷哼一声,“不服气的,尽管来白泽找回来,我家崽子随时奉陪。”
去白泽?谁敢去白泽说我不服气,那不等着被打成肉饼么,还用游离奉陪?
薄夜又说,“还有,你们该庆幸没伤到我家崽子,否则你们就不是躺在这里了。”
不躺在这里,那是哪里?那就只有医院了……
薄爷就是这么不讲道理,我家崽子怎么打你们都行,但你们不能伤我家崽子,否则你们就完了。
崽子这个称呼不是太好听,但是从薄夜的嘴里说出来,就不一样了。
那么宠溺那么霸道,就差直接告诉大家,游离姓薄了。
薄夜叫了一声,“彭飞。”
“来了,老大。”彭飞凑了过来,还暗暗的对游离竖了个大拇指。
薄夜低声和彭飞交代了几句,彭飞听着就憋不住乐了。
游离心想真不愧是薄夜,表面冷漠内里蔫儿坏。
薄夜交代完,又低头问了游离一句,“是自己走,还是我抱你走?”
游离看了薄夜一眼,这么多人在,要抱她走这话他是怎么说出口的?
摇了摇头,游离低头小声回了一句,“我自己能走……”
傅潇潇见游离低头,以为薄夜说他了。
便又壮着胆子上前两步,“薄叔,那个……啊!”
傅潇潇话还没说完,就被人在后面扯了头发。
她一回头刚要骂人,就看到了傅怀楼,“小,小叔……”
“傅潇潇,你这是喝了多少酒?”傅怀楼蹙眉,咬牙切齿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