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了,不答应。”喻景韵没有半分犹豫。
“你——”
张氏气不打一出来,“好你个喻景韵,现在飞上枝头了,就不认我们了是吧?”
“舅母怕不是说笑了,你们宋家这般奢华的房子不去住,来我这儿做什么?”喻景韵回怼。
在舅姥家他们二人过的什么生活,喻景韵现在还是历历在目的,对于这些毫不相干的人,她没有半分情面可给。
但她不知道自己这般强硬的态度,却惹得张氏这个泼妇开口大骂,“没天理啦!”
张氏当即便坐在别院的门前哭闹起来。
此处虽然安静,但好歹也是在京城,她的哭声又是这么大,很快便引来了不少人。
“真是没天理啊,这养不熟的白眼狼,如今飞上枝头了就忘了咱们这些穷亲戚呐!”
波澜再起
张氏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瞧热闹的人见状也忍不住声讨喻景韵,“姑娘,做人可不能忘本啊。”
做人不能忘本?
呵。
喻景韵提起这个便是一肚子气,她爹娘留了这么多遗产,要求舅父舅母照顾她们姐弟俩,可是张氏是怎么做的?
把房子占为己有不说,就连父母留给她的遗物她们都不放过,想要榨得一干二净,若不是姜文政及时赶到,自己如今嫁给那二傻子,不知道在哪里哭鼻子去了吧。
“她说什么你就信什么?那我说她这个人胡搅蛮缠,还谋财害命,你们可否相信?”
“舅母,念在你对我尚且有那么几日的养育之恩,我奉劝你一句,最好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否则我定要你好看。”
“她还威胁我!大家看看,这白眼狼,天杀的,我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拉扯大,这跟了个有钱的公子就不要我们了!”
张氏哭的声泪俱下,张叶珊也忍不住跪在地上,对着喻景韵说道:“妹妹,从小到大,你抢我什么我都让给你了,可是他是我的爱人啊,你怎么能够趁虚而入呢?”
这话一出,众人傻眼了,这是一出什么三角大戏?
喻景韵实在是被他们这些瞎扯的功夫无语到,顿时说道:“你若是这样,就跟我见官去,让官府评评理!”
听到要报官,张氏的哭声少了些,“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你若是把这些年我们赡养的钱还我们,也算是一笔勾销了。”
真是无语到家了,喻景韵气笑,“原来是为了钱,要钱没有,来人,将二人赶出去。”
原本喻景韵并不想使用暴力,但是这般被他们纠缠也是心烦了。
护院得了令,当即把人驾了出去,张氏一遍骂一遍诅咒喻景韵,只是她却充耳不闻罢了。
早上的插曲一过,她不禁想,张氏为何来了京城,莫非宋家真的来了京城?
可是若是这样,倒也不至于来问自己要钱。
只有一种可能,他们也许是被赶出来了。
但是张叶珊正是母凭子贵的时候,怎么可能就被宋家赶走?
这般想着,她已经来到了沈家的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