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关上,只剩满室寂静冷清。
齐宴礼呆呆坐着,心脏痛意传遍全身,小腹也像是有刀在搅动着。
他低头看去,下面竟不知何时肿了……
医院里。
年长的医生检查完后,质问:“我不是说过,疏通后不要这么快过夫妻生活吗?”
他满脸都是病人不听医嘱的不悦:“下面都发炎了,就这么等不得?”
齐宴礼脸色苍白:“对不起,医生。”
昨晚时棠欢太过强势,他想拒绝都拒绝不掉。
医生一顿,叹了口气:“我理解你们可能急着想要自己的孩子,不过也要珍惜自己的身体。”
“要是父母知道该有多心疼。”
齐宴礼看着医院的天花板,一直强撑着的眼泪骤然落了下来。
可他早就没有人心疼了。
第二天,略微恢复了一些的齐宴礼一去到研究所,所长就来找他。
“宴礼同志,那边研究任务紧急,已经订好出发日期就在七天后,你这边来得急吗?”
齐宴礼没想到这么快,怔愣一瞬,随即点头:“来得及。”
下班后,齐宴礼收了一些时果果的衣服,又买了两罐麦乳精后去了时家。
时母这两年不用操心果果和时棠欢,身体好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