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的同事不是oga就是beta,谁都没有这么健壮的身材啊。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白溧僵硬地抬起了头,猝不及防地就对上了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
“司……司总。”
白溧完全没想到司柏齐会直接到休息室来堵他。
所有侥幸仿佛在一瞬间被强行清空了一般,只有垂在身侧的颤抖的手,和胸腔里加速跳动的心脏在反复展示他的慌乱。
“对……对不起,我来迟了,真的对不起。”
但或许这也是幸运,起码司柏齐没有直接就离开,应该就还有回旋的余地。
在这种情况下,放低姿态认错绝对是最好的对策。
“您……您想要怎么罚我都可以,但是不要不要我好不好?”
别动什么歪心思
白溧又鼓起勇气软着嗓子问出了这句话之后,就那么仰着头,眨着那湿漉漉的大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司柏齐,他在等待司柏齐的审判,以虔诚的态度和无辜的姿态。
可白溧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像一只温柔的手。每一个音节落下的时候,都会轻柔地揉搓着司柏齐的心脏,轻而易举地就将他的整颗心揉搓得酸涩饱胀。
刚使用的抑制剂没有任何的效果,司柏齐只能给陆阳打电话,可得到的却是小猫咪即将上门送温暖的暧昧回答,信息素已经不受控制地往外冒,司柏齐等不及去找陆阳要更多的抑制剂,却没想到这小猫咪还当真就撞了上来。
小猫咪很软,撞上来的时候如同温香软玉入怀,小猫咪身上还没有黏腻的信息素的味道,闻起来清清爽爽的很舒服,更重要的是,小猫咪还可怜巴巴地哀求着他不要不要他,对他做什么都可以……
赤裸裸地请求比任何信息素都更能刺激易感期的司柏齐。
犬齿发痒的感觉又爬上来了,而且来的比之前还要更加的汹涌,他垂眸看着小猫咪露出的白皙的脖颈,舌尖扫过齿尖,发出的声音低沉得吓人:
“脱吧!”
“???”
脱?脱什么??
白溧歪了歪脑袋,那双瑞凤眼里满是不解,本来就微微上翘的眼尾这下弯得更明显了,精致的五官因为他的小表情变得更加的生动。
他不知道他这短暂的思考时间,却已经是司柏齐能够维持理智的最后的时间了。
司柏齐高大的身躯往前一步,就遮住了他身后投射过来的全部灯光。
白溧看着伸向自己的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像是要拥抱的姿势,白溧都来不及分析司柏齐奇异的举动是为什么,那只手竟然粗暴地握着他的手臂直接反剪在了身后,粗鲁地押着他就把他直接推来按压在了储物柜上。
“唔……司总…疼……唔……”
白溧没想到司柏齐会直接动手,所以这臭男人是不打算听自己解释,而是要家暴?
这个念头刚刚才冒出来片刻,就立刻消散,因为司柏齐的大手已经强势地掰开了他的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