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周匀走的那天晚上赵安也就找来了。
她当时正在洗澡,累了一天了警惕心特别的低,她当时觉得有人靠近只是以为是水仙,没想到她的脖子差点儿就被割断了。
上来就是一句阴恻恻的质问:“你跟周匀是什么关系?”
真是吓了她一跳。
本来也是要解释的,现在都追到这里了,她就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但是赵安也就算拿不准是真是假,也不敢轻易就相信她。
她只好誓。
他也是不信的。
所以她就只能拿出了一点儿真技术,将灵泉水混着一些高档的修复药材配成一道方子,谎称是他们皇室秘传的养颜配方。
让他可完全消去胳膊上的刀痕,让他可以彻底消除嫌疑。
赵安也将信将疑的,还在威胁她,“那若是你骗我,我一回去就被抓了去”
宁姣滟失了耐心,“你是蠢货吗?我就算跟周匀是一伙的,我现在也传不了信,你回去肯定死不了。”
“而且,麻烦你去查一查,我跟周匀早就见过了,我也早知道你的身份不简单,你看我去高密了吗?”
刚才气糊涂了,宁姣滟摸了摸自己飘在水面的头。
“我要是真想告密,我会等到现在吗?”
“早该在你昏死在旧工厂里时,就应该领着周匀杀了你。而不是去强暴你了,懂吗?!”
赵安也似乎也是恍然大悟,才松了脖子间的刀。
他说的那几句话忘记了,反正她让他回去试一下。她假装不知他跟周匀在同一机关工作,说了一些让他注意防范的话,这才打消他当时的怀疑。
后面的事情就好办了,她给的方子起了效用,赵安也自然也相信了她。
完全卸下防备可能有些夸张,但是——她的便宜他倒是没少占。
出入宁府仿若无人之境。
赵安也穿了一身比较休闲的软质西服,大刀阔斧地坐在她的床上,细皮嫩肉唇红齿白的,真像个随时等待女主人临幸的小倌。
就是情态不要那么理所当然就好了。
宁姣滟挑眉,她现在看见他就有些心烦,“别坐在我床上,起来!”
她过去拉他倒让他攥得死死的,宁姣滟一眉微蹙,“你到底想干什么?”
赵安也眉梢微微上扬,神色有些浪荡,“你的床坐不得了?那之前我还上来做过小宝贝这是翻脸不认人了。”
宁姣滟冷着一张俏脸,“是又怎么样,我今日不想你来,你来了也没用。周匀那个贱人已经给我造成很大的困扰了,你就不怕在这里撞见他。”
赵安也看出来她的不悦了,顺毛撸的道理他还是懂的,小姑娘今日定是在哪里受了气。他今日来的可真是巧,把她哄开心了,说不定下次会让弄得久一些。
他自小生在大富大贵之家,生的一副好皮囊,父母思想陈旧怕他沉迷女色,早早就让他知了人事。他其实对这样的事情体验一般,只是为了让父母放心,有时难免学一些床上的风流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