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京淮向下,漫过白皙光滑的天鹅颈,停在锁骨,齿尖忽然咬住,舌在坚硬的牙齿中探出,疼痛中带着潮湿的温热,仿佛冰火两重天,温凝咬着唇才控住着唇边溢出的声音。
“许、京、淮”带着chuǎn。息的破碎嗓音娇得不行,她还不知,“我。。。。。。我。。。。。。”断断续续半天,头脑终于清晰了些,“别咬我,会留痕迹。”
许京淮松齿,粗粝的指腹覆上她锁摩挲,低头压向她耳边,热息喷洒如一股暖流包裹耳廓,“宝贝儿的chuǎn声真好听。”他的嗓音不再温润,磁性低沉,染满欲。望。
温凝耳朵发烫,承受着他的直白,“你听到了苏佩在找我,放我回去吧,好不好?”
“不好。”男人的热息沿着耳朵又向下。
公众的晚宴上做不了什么,反复撕磨是漫长难捱的折磨,他这样明显在使坏。
“今晚我原本就打算结束后回去陪你的。”温凝轻声哄诱,“先放我回去,不然别人以为我们在偷。情,光明正大的恋爱怎么可以被误会成偷。情?”
听到这句话许京淮的阴鸷才彻底消散,“结束后坐我车。”
“好。”
双腕打开,重获自由,温凝整理好裙子,“我出去了。”推门要走,许京淮先她一步握住门把手,“先等着。”
他站到走廊,确认四下无人,温凝才出来,没办法小姑娘不想公开,他就得悄悄护着。
望着她步履匆匆的身影,许京淮弯了弯唇角,这慌忙的脚步倒真像“偷。情”结束。
晚宴结束,温凝履行承诺,上许京淮的车随他一起回家,路上问:“你怎么突然过来?”
这些宴会每年都会邀请,只是许京淮不喜吵闹,孟铭全暗自拦截回拒,这次瞧见嘉宾名单上有温凝,随口提了嘴,没想到许京淮一口答应,不过省掉了前面那些环节最后才到。
“想见你。”他说得直白,又问:“张书慈为什么与你关系不好?”
同行相互竞争,抢番位资源,互看不顺眼的事很多,温凝没有深探究过,“前年一起拍戏,兴趣爱好不同,玩不到一起去,我没与张书慈过多接触不多,可能她觉得我耍大牌?红了后追过来打击报复?”
遇见性格兴趣相吸引的同事多聊几句,相同不补吸引的保持距离,这是很正常的社交方式,她没有伤害过张书慈,被敌对也是无奈。
“《晚风欲来》张书慈拿不去。”
“谢谢。”
第二天早晨,温凝酸着四肢醒来,往旁一摸掌心温热,许京淮竟比她醒得还晚。
她翻身侧卧,望着许京淮清隽的五官,抬起指尖,沿着他侧颜滑过,忽然停在他鼻翼两侧使坏捏住。
呼吸不畅,许京淮醒来,见她调皮得意的清眸,大脑快速清醒,猛然翻身压过去,“想谋。杀?”话落又咬她肩膀。
“怎么这么喜欢咬人,狗一样?”温凝捶他后背,试图把人打下去,然而许京淮压着稳如泰山。
待在客厅的日落,有感应似的,对着他们卧室门口“汪汪汪”叫了几嗓子。
温凝忍不住扯唇。
大清早许京淮被它叫烦了,偏头喊道:“再叫把你炖成汤。”
“汪汪汪。。。。。。”
“那我把你也炖成汤。”
温凝和日落一起攻击他。
许京淮:“。。。。。。”
看吧,还是狗对你重要。
他决定要用另一种声音盖住聒噪的狗叫。
咬变吻。
周围气温不断升高,温凝明白过来,双臂环抱胸前阻止他,“不可以了,现在腿还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