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族男性自很早起,因力量比女性大,智慧更高,便占主导地位。女人只是用来联姻和生孩子。
无疑,对于聂王来说,儿子才是他的命根子。
除了王后,聂王还有两个妃子,贤妃,德妃。
贤妃为他生下聂崇,如今已有两岁。德妃为他生下聂良。如今已有四岁。但这两个孩子一直以来
,他都是不冷不热得对待。
他这个皇位是通过兄弟相残才得到的。在这个位置上做得久了,便觉得还是遵循个秩序为好。于是他凡事以王后为先,盼着她能生出个男孩来。但聂允儿今日说出那般无礼的话来,可见王后着实不会教育孩子,这么久以来,她肚子也毫无动静。。。。。。是时候考虑换人了,聂王如此寻思着。
聂王幼时得茅老相助因此深知有强者相助可事半功倍。
如今他便打算早早请个师父给这两个孩子在文武方面先做个启蒙。
到了十一二岁便让这两个孩子去凌文学府读书,若是有机会让他们去第一学府学习当然更好,若是不能,至少治国安邦不会有什么问题。
今晚聂王便打算留宿在贤妃处,在聂王眼里,贤妃平常性子最是温和且足智多谋。
虽说茅老给他很多帮助,但一想到母妃给父王戴绿帽子,他便心里膈应得慌。也因此在挑选女人方面他及其注意。
贤妃便是那年他穿便装去体察民情时偶遇到的女子。
当年惊鸿一瞥,聂王便想得到那女子,让属下探查了一番,才知晓原来那女子竟是御史大夫之妾所生,过往清白。
聂王刻意制造了许多偶然相遇的机会。
正值花季的女子,果然没几次就让他迷住了,对他死心塌地。
晚上睡在床榻之上,聂王想起今日聂允儿所说,对江成有了一丝怀疑。但一想到江成手下的兵以及
民心,便着实有些犯难。
一方面,江城此人的确是位不可多得的人才,不能完全拢入手中着实觉得可惜。
另一方面,江城又手握实权,这兵不握在自己手里,着实有些不放心。万一。。。。。。。
正想得出神,一双柔弱无骨的小手朝着聂王里衣里伸来。他这才想起今晚的确有些冷落了枕边人,许是睡在身旁的爱妃,见他今晚过于安静,才主动出手。
奈何聂王今晚着实没有什么兴致。便顺势抓住贤妃作乱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道:“睡吧。”
贤妃却是不依,把手抽出去。背对着聂王一边抽泣,一边轻声细语道:“当初郎情妾意之时,只说自己是个书生,便把我的心骗了去。如今可好,且不说自从嫁给王上,几个月连面都见不上。好不容易,听说王上要来,臣妾还特地打扮了一番,穿得及其露骨,还自作下贱如一个青楼女子一般主动挑逗,却没想到,是这番结果。呜呜呜,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呜呜呜。”
聂王见贤妃哭得梨花带雨,又听贤妃提到昔日之事,顿时有些心虚,伸手给她擦擦眼泪,便说了今日大殿上之事,以及自己如今的烦恼。
贤妃眼睛眨了眨,耳语道:“这有何难啊?待他妻子生了孩子,且打听她生的是男是女。若是个女儿,便自小赐婚给咱们崇儿便是。能得妻位是她莫大的荣幸啊,也说明您对江太尉的器重。
若是生个儿子,那便给他身边再赐个女人,待那妾室生出女儿来,便赐给咱们崇儿做妾室便可呀。至于权势,要不要拿过来还不是端看王上的意思嘛。这生而为人,谁还不犯个错。到时,您只需。。。。。。”
聂王一听,顿时茅塞顿开。
没错,他才是人族的王,只要他想,哪有什么该不该,规则还不是他制定的。这几年凡事都遵循祖制,他都险些忘记了自己是一国之主。
聂王亲了亲贤妃那小嘴儿道:“还是我爱妃聪明。但江城此人,头脑活跃,且为人精明,恐不轻易找到把柄啊。”
贤妃道:“谁还没个心腹之人,亲近之人呀,有就说明有缺点呀,王上。”
聂王听完眼前一亮。
之后自是跟贤妃一阵翻云覆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