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团的活动又开始了,大家像往常一样聚集在社团活动室。
这天活动室里弥漫着一种微妙的气氛,自从上次的雕像事件后,大家表面上更加团结了,但暗地里总有些说不出的感觉。
秦川穿着他那件标志性的蓝色牛仔外套,大摇大摆地走进活动室。
他的头发有点乱,但这乱却像是故意为之,透着一种不羁。
他一进门,眼睛就扫视着整个活动室,眼神里带着那种一如既往的得意劲儿。
他的身材不算高大,但整个人站在那却有一种不容小觑的气场。
他的舍友们跟在他身后,几个人也是神态各异。
其中一个舍友,身形瘦小,眼睛总是滴溜溜地转,透着一股机灵劲儿。
另一个舍友则身材壮实,走路的时候虎虎生风。
社团强势者已经在活动室里了,他穿着一件黑色的紧身t恤,那t恤把他壮硕的肌肉凸显无遗。
他的脸有点方,眉毛很浓,眼睛不大却透着一股狠劲。
他正和几个社团成员在活动室的一角聊天,笑声很大,仿佛这活动室是他的地盘一样。
社团里的其他人,有的坐在椅子上小声聊天,有的站在墙边摆弄着探索灵异事件用的工具。
有个女生,扎着双马尾,眼睛大大的,正好奇地看着周围的一切。
还有个戴眼镜的男生,身材瘦瘦高高,手里拿着一本书,正认真地看着。
秦川看到社团强势者后,嘴角微微上扬。他迈着大步朝着强势者的方向走去,旁边有个社团成员看到秦川的样子,觉得可能要出事,伸手就想去拉秦川。
这个社团成员是个中等身材的男生,头发有点长,挡住了眼睛的一部分。
他轻声说:“哎,算了吧,大家现在都好好的。”
秦川看了他一眼,毫不犹豫地甩开他的手,那动作很干脆,就像甩掉一只讨厌的苍蝇。
他又径直走到强势者面前,站定。他的舍友们站在他身后,有点紧张地看着这一幕。
秦川双手抱在胸前,眼睛紧紧盯着强势者,然后冷冷地说:“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
强势者被他这么一问,有点懵,皱着眉头说:“什么事?”
秦川哼了一声,把身后的舍友拉到自己前面,说:“你之前老是拉他去壮胆,这事还没个说法呢。”
强势者一听,脸涨得通红,就像被人突然揭开了伤疤。
他的拳头不自觉地握得紧紧的,牙齿咬得咯咯响,眼睛里冒着怒火,大声说:“你想怎样?
都过去的事了。”秦川挑了挑眉毛,用脚在地上用力跺了一下,活动室的地面都似乎跟着颤了颤,他说:“过去?
可没那么容易。你以前那么欺负人,就这么算了?”
强势者看着秦川,眼睛里满是恼怒,他往前迈了一步,说:“你不要太过分,现在大家都好好的,你还想挑事?”
秦川笑了笑,那笑容里带着一丝不屑,他说:“挑事?
这是***。你以前怎么对我舍友的,今天就得给个交代。”
周围的社团成员都围了过来,大家都紧张地看着他们两个。
这时候,林夕也走进了活动室。她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下面配着一条蓝色的牛仔裤,头发整齐地披在肩上。
她看到这场景,眼睛里闪过一丝无奈,但还是走了过来。
她站在秦川身边,看了看强势者,又看了看秦川,轻声说:“大家现在好不容易团结了,就别为以前的事闹了。”
秦川看了林夕一眼,说:“这不是闹,这是公道。”
他又转头看着强势者,强势者此时的表情很复杂,愤怒中带着一丝犹豫。
强势者身边的几个小弟也围了过来,其中一个小弟长得很瘦小,但是眼神却很凶狠。
他站在强势者前面,对着秦川说:“你别以为你上次处理了那个雕像的事就了不起,在这找事。”
秦川看了他一眼,轻蔑地说:“你算哪根葱?
我在和他说话,没你插嘴的份。”那个小弟被秦川这么一说,脸一阵红一阵白,想要再说什么,却被强势者伸手拦住了。
强势者看着秦川说:“你到底想怎样?”秦川想了想,说:“道歉,向我舍友道歉。”
强势者哼了一声,说:“不可能。”秦川听了,眼睛眯了起来,他说:“你今天要是不道歉,这事儿就没完。”
周围的社团成员开始小声议论起来,有的说秦川太较真了,有的说强势者以前确实做得不对。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一个社团里的老成员站了出来。
这个老成员头发有点花白,脸上有不少皱纹,但眼神很有神。
他说:“大家都别吵了,都是一个社团的,这样闹下去对谁都不好。”
秦川看了他一眼,说:“这不是闹,是他要为以前的行为负责。”
强势者这时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在努力压制自己的怒火,他说:“我以前是拉他去壮胆了,但那也是为了社团活动,又没对他怎么样。”
秦川冷笑一声,说:“没怎么样?你每次都不考虑他的感受,把他当工具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