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四月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朝向玲伸出手来,手掌心上上摊着一个花棉布的迷你小口袋。
向玲眼里的怒火努力克制着,接了过来,从口袋里掏出一枚黄金戒指。
戒指一看就有些年头了,
那款式,年轻人只能在老年人的手上偶尔见到。
“别骗我了,这枚戒指不久前我还在凌峰那里有看到,
我让他拿去卖了,他说是他家祖传的,舍不得,怎么会在从前就送给你?
昨天他说来找邵松林借钱,又来见你了,没错吧?”
向玲身边的男人对向玲和阮四月的交流淡淡地看着,
一脸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吃瓜态度。
阮四月想到当初那一晚上,听到凌峰和向玲的交谈,
也许,向玲之于这个男人,连小三都不是。
阮四月再次对向玲充满了同情。
既然向玲知道内情如此清晰,阮四月知道,昨天凌峰来找她的事,她也无力隐瞒了。
她想安慰向玲,只见向玲的眼睛里的怒火越加炽热,
想到昨天被向玲打的几个耳光,她本能的往后躲,
“狐狸精,你到底哪里比我好,换了两个男人,还勾得凌峰对你是日思夜想的。”
向玲的怒火依然如同昨日一样。
阮四月此时明白了,她能共情向玲,向玲却视她为仇人。
“你告诉凌峰,戒指还给你了,从此以后,我们再无瓜葛。”
阮四月不想在这里和向玲起纠纷,
工厂虽然已经是上班时间,还是有很多尚未睡觉的夜班人员及休息人员来来往往。
而且,她打心底同情向玲的遭遇。
阮四月快回到出租房,黄兵已经起床了,正吃着阮四月买回来的早餐。
看到阮四月回来,黄兵手里端着早餐迎上来,
“你又不用上班,今天起床这么早,干嘛去了。”
阮四月被向玲骂,心里很不爽,
“还能干嘛去,去把戒指还给凌峰,”
黄兵脸色一变,
“你去哪里找他?邵松林那里吗?”
阮四月察觉到黄兵的异样,赶快如此这般把事情解释了一遍。
“不管怎么样,还回去了就行。”
阮四月心事重重,黄兵知道,这事,阮四月难免不快。
正愁不知道如何安慰她,电话来了,接通电话,他面露喜色,
“啊,太好了,我们马上赶过去。”
“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