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蛊天然便对子蛊有无穷无尽的吸引与诱惑,而小景体内又几乎寄生了天下全部的子蛊。
故而母蛊刚一现身,就惹得小景情不自禁地靠近它。
呵呵!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呢…
想必这母蛊便是乌晨歌的筹码了。
“条件呢?”楚婳问。
乌晨歌悄悄抬眸看了一眼小景,意味不明地笑道。
“本公主刚刚说过了,放了我父皇。”
“可以,母蛊留下。”楚婳答应得倒是爽快。
反正只是留西诏王一条性命而已,至于怎么放他,什么时候放他,还不是自已说了算?
乌晨歌脸上的笑意更甚,闲庭信步走到一旁坐下,悠哉地抿了一口桌上的茶水。
“表姐别急啊!要想除尽体内的子蛊,普天之下只有两个法子。"
“其一,将寄生子蛊之人以烈火焚之。”
“此法最为简单可行,但想必表姐定然是不舍吧!”
楚婳一只手把玩着那条紫色的虫子,另一只手在小景的面上温柔摸了一把。
“这么美的金丝雀儿,本宫自然是不舍呢!”
乌晨歌不由得握紧成拳,眸中有嫉恨的暗光一闪而过,但很快便消失殆尽,不能被人察觉。
她难以置信,那个在自已面前高不可攀、宛如冰山一般的北澜帝百里景煜,竟然会为了她风流浪荡的表姐,甘愿当一个任人玩弄的宠物,甚至不堪折辱自已至此!
她不甘心啊!
楚婳在小景的脸上摸了几下,似乎嫌不过瘾,又将手从他的衣襟口伸了进去。
而小景不知是受盘旋在楚婳指尖的那只母蛊的吸引,还是出于源自骨子里的本能。
他不仅没有避开,反而很是享受地任由她揉捏。
这一幕更是勾起乌晨歌心中酸涩,妒火一瞬间蹿得老高。
“另一种法子则需母蛊与子蛊融合方能完成。”她故意话说了一半。
果然,楚婳停下在小景身上作乱的手,望向乌晨歌。
“如何融合呢?”
现下子蛊已经完全聚集在小景体内,显而易见这个融合绝非字面上的融合那么简单。
乌晨歌得意地睨了楚婳一眼,特意提高了嗓音。
“需得一人服下母蛊后与子蛊寄主行鱼水之欢,水乳交融,即是融合。”
表白
“而这一人必须是出自我西诏皇室血统的处子,否则一切皆是徒劳无用。”
乌晨歌见楚婳蓦地苍白了脸,更是毫不留情地笑道。
“表姐本也是我西诏血脉,只可惜…唉…”
“不过嘛,不过一个面首而已,怎需劳烦表姐亲自为其解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