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龚泉和省里来的人都被安排住在了红莲酒店。
而其他人则是被章雪梅安排代驾送回去,至于徐凡,自然是她亲自送,当然了,不是送徐凡回租房小区,而是直接带回家了。
至于带回家去干什么,徐凡也是早已经猜到了。
奈何他此时走路都摇摇晃晃的,实在是无力反 抗,只能任由章雪梅摆布了。
被章雪梅扶着回到家后,人家还铁心的帮他将身上的衣物都去掉了,然后又扶着他到了洗澡间,仔细的帮他清洗身上,尤其是那男性的象征,愣是里里外外洗了个干干净净,之后又将他扶回了房间躺在床上,这才拿了换洗的衣物进了洗澡间。
此时徐凡看手机都有些模糊了,得凑近了才能看。
等章雪梅穿着吊带裙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徐凡把手机凑到眼前的画面。
章雪梅直接走过去伸出手将他的手机轻轻拿走,然后趴在了他的身上,凑在他的耳边吐气如兰的道:“手机有我好玩儿么。。。。。”
不得不说这句话杀伤力很大呀!
章雪梅能强烈的感觉到徐凡的某些零件在颤抖,苏醒,重振雄风,很快就霸气十足的顶在了 她的小腹上。
徐凡直接将手从章雪梅那吊带裙的领口处伸了进去,一边变换着各种形状,一边无奈的道:“你这是趁人之危,见我喝醉了强行把我带回来了,你想干啥?”
章雪梅顿时双眸迷离,一只手摩擦着徐凡那俊朗的面庞,一只手已经摸索到了下面,一边动了起来,一边低声道:“我想干什么难道还不明显么,你要是觉得不甘心的话,可以尝试着反 抗一下。。。。。”
徐凡顿时不服气了,想要翻身将章雪梅压在下面。
奈何此时喝多了,实在是使不上力气,挣扎了两下只好放弃了。
却见章雪梅骑在徐凡的身上,直起腰来,然后伸手轻而易举的去掉了身上的吊带裙,又释放了那两只被关起来的兔儿。
徐凡看着女性突出的地方在轻微的颤抖着,忍不住伸出双手捧着,想要起身吃上一粒葡萄,却又因为喝多了愣是没能起来。
章雪梅一边伸手拨开自己下面的那层布料,一边轻声道:“歇着得了,我来动。。。。。”
这样的姿势,说实话她也是之前那天晚上才第一次尝试这样的动作。
徐凡那旱地拔葱的姿态,到现在她依旧流连忘返。
但是很显然,今天晚上徐凡是没法表演旱地拔葱了,一切都需要她自己来。
昏暗的台灯映照下,墙上浮现出了章雪梅的影子,开始缓缓的上下浮动了起来,尤其是那两点女性突出的地方,在有节凑的上下晃动着。
然后,速度越来越快,章雪梅气喘吁吁的声音也越来越急促。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墙上的影子突然猛的一怔,突然紧绷了起来,过了一会儿后软绵绵的趴在了徐凡的胸膛上。
章雪梅的身子止不住的颤抖着,伴随着她急促的呼吸。
因为此时徐凡还在本能的动着,虽说幅度不大,可那种感觉让她感觉浑身电流乱窜。
她也能感觉到自己下面的那一层布料,此时此刻怕是水都能拧出来了,刚才也是有些着急了,拨开就。。。。。
缓了好一阵子,章雪梅才用双手支撑着坐了起来,然后又缓缓动了起来。
今天晚上徐凡喝多了,随便她怎么玩儿。
等等,她这算不算捡尸徐凡了?
与此同时。
副县长段奕成召集了榕城大大小小拥有宗族祠堂的老一辈人物,香烟茶水的招待,并且直接言明叫大家来的用意。
“什么,抽签!”
“奕成,你自己还是个副县长呢,怎么能上嘴唇下嘴唇一搭,轻而易举的就说出宗族生死签这种事情来,你知道那将会意味着什么吗?”
“没错,简直太胡闹了,你虽然是个副县长,但是在宗族里面,你也只是个小辈而已,哪怕是你父亲回来了,也得管我们这些老家伙叫声好听的,一旦准备抽宗族生死签,那就意味着各家宗族在外的青壮年都得赶回来,还得有人拿命去填。”
“你刚才分明就是在混淆视听,徐县长也没说要拆我们宗族祠堂,只是说迁移,这一点王图跟各宗族都打过招呼了,你这分明就是居心不良,想要制造矛盾嘛。”
“段奕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你们官场上的博弈,少把我们宗族牵扯进去!”
在场不少有头有脸的宗族老人可不傻,毕竟宗族生死签事关重大,千万不能马虎。
再说了,在场大多数人当中,至少有一半儿是不想跟徐凡作对的。
大家心里都有杆秤,徐凡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基层老百姓最有发言权,再说了人家只是说要迁移,而且还会出钱帮忙修缮宗族祠堂,更是让王图传话,说将会把榕城所有宗族祠堂打造成为一个历史文化遗产禁区。
到时候景区收入所得,会拿出来一部分给他们这些宗族的人。
老祖宗供奉灵位的地方有人修缮,以后还有人定期维护,而且还有人拿,这难道是一件坏事吗?
段奕成脸色有些难看,他本来想着以自己副县长的身份,再加上他父亲还是省里的大佬,只需要振臂一呼,榕城所有宗族青壮年都会拥护他。
可现在看来,不是那么回事啊!
徐凡这王八蛋都往王图来跟这帮老东西说了些什么呀,人家都要动他们家的祠堂了,居然还不反对?
好吃好喝的招待着这帮老东西,居然跟自己作对?
他对人群中的一个中年人使了个眼色,然后点了根烟,等着看对方表演。
果然,那人下一刻就站了出来,一脸愤怒的直视着众人:“你们这帮老东西,连祖宗都不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