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的”五条悟像是听见什么笑话,差点从屋檐上跌下来。
“不过…好吧,如果你赢了,我给你一千万。”做为五条悟下一任家主,五条悟可调用的金钱是巨大的,一千万在他眼里不过是洒洒水的小数目。
甚尔则非常满意,要知道老婆一个人养家还是很困难的,做为居家好男人,一定要有补贴家用的决心。
“你们怎么回事?”夜蛾正道看不懂了,明明是生死相搏的事情,被他们说的像是忍者切西瓜一样。
“普通人和小孩子就给我去避难!”夜蛾正道一边对战那些奇怪的咒灵,一边指责五条悟和甚尔。
“你不知道他,但总该知道我吧?”五条悟不敢置信的指了指自己,难道真的有人不认识这双六眼吗?
“认识,那又怎么样?你还不是咒术师吧!”夜蛾正道说的理直气壮“在你正式成为咒术师之前,给我老老实实被大人保护啊!小鬼!”
“啧,老子!最讨厌!正论了!”五条悟这样说着,又一次甩出了一个苍,这一次是不计后果的、最大功率的输出,咒术落地的时候,围绕着中心成一个圆满的半圆形,要不是甚尔眼疾手快的拉住夜蛾正道,现在夜蛾可能也是废墟中的一员了。
“小鬼,控制点。”甚尔抱怨到。
“哈,老子现在可是3;1了!”五条悟翘起鼻子,要不是咒灵密度不够,他现在就已经赢了。
“呵呵,小鬼开始计数吧。”甚尔的胜负欲被彻底的挑起了。他将夜蛾扔到一边,抬手将游云向五条悟的方向扔了出去。
五条悟不躲不闪,在六眼无死角的观察下,他已经预料到要发生什么了。
果然,三节棍形态的游云直直的扑上了五条悟的脸,中间那节被拦在无下限之外,两侧的则在惯性的影响下打穿了五条悟身后,两个咒灵的脑袋。
“现在3:3平了。”甚尔舔了舔嘴角的疤,从禅院家出来那么多年,这是他第一次如此兴奋。
“别想我把咒具还给你!”五条悟也兴奋了,直哉从来不和他对战,所以他也不确定直哉成长为什么样。甚尔是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与(此时的)他不相上下的人。
“五条家的小鬼,这里可是咒具店啊。”甚尔坏笑着,他的余光看见了抱着咒具的见子。
“甚尔先生!接着!”
一把包裹着白布的武士刀被从后面扔向甚尔,甚尔头也不回的伸手接住,手用力一扯,刀刃出锋,寒光万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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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严胜坐在神像面前,他几部忏悔也不祈祷,就是坐在那里,与一人高的神像对峙。
这具神像与一般的神像不同,他虽然面容祥和,却一手持利刃,一手拿鬼头。
这让他祥和的氛围,透露出几分诡异。
“兄长。”直哉穿着红色的羽织,手拿武士刀,不,他此刻不是禅院直哉,他是继国缘一。
“缘一。”严胜转过身面对缘一,在这一刻,他是继国缘一的兄长、继国严胜,而不是上弦之鬼黑死牟。
“真是宿命啊。”严胜感叹着,他一直期盼着再次与缘一相见,可真的见到了,却又不敢上前,甚至生出了这样就好的念头。
“这个世界没有无惨。”缘一一步一步的向前,他看起来完全没有戒备,手也没有握在刀把上。
“是啊,我的缘一,可我依旧是鬼。”严胜张开他的六只眼睛,红色的斑纹爬上脸瑕,此刻他面目狰狞,看起来异常可怕。
他一步步靠近自己的弟弟,吸食者弟弟身上的气味。
“缘一,我已经等你太久了。”严胜感慨到“久到我都快忘记为什么要找你这件事了。”
“兄长,你现在到底是什么呢?”缘一眼里带着悲凉,这个世界没有无惨,那么就不可能有鬼,严胜也不可能是鬼。
“这里的时间流速不一样。”缘一没头没脑的补充到
“这里的人也只有灵魂。”所以才会被他发现不对。
“兄长…你到底是…”缘一上前一步,他想知道为什么,但是他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人打断了。
“长老,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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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来到出事地点,乌丸莲耶的小院。
新一也在其中,他蹲在尸体的旁边,乌丸莲耶倒在地上,身上有着被野兽撕咬的痕迹。
“这里难道有狼吗?”小兰躲在新一的身后,她有些害怕,拉着新一衣角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不,比起狼,这个撕咬的痕迹太顿了,更像是…”
“人类的咬痕。”已经和缘一换回来的直哉补足了新一的话“是咒灵。”
直哉有些差异,刚才缘一将沉睡在思维里的直哉换了出来,一瞬间直哉就明白发生了什么。
“这里到处都是残秽的痕迹,但最清晰的一支,最后通向哪里。”直哉指向森林,众人望向森林里的一片黑暗,不由得脊背发凉。
“这不可能!”最先发出质疑的是青见濑一,他在青见家主宅身活过,所以他最清楚森林有多么可怕。
“谁知道呢,万一是传说中的食人鬼呢?”宫本衫笑到,他看起来和濑一有些不对付。
“少爷,我在您的房间门口发现了这个。”海川从远处匆匆赶来,他手里拿着一封信,信用最古老的方式密封。“我发誓少爷,我对这神明起誓。三分钟前我去巡逻的时候还没有。”
海川四根手指指向天,他的表情虔诚且忠诚,没有人怀疑他的话。
“那么就让我们看看,信上写了什么。”直哉当着所有人的面拆开了信。
“上面只有一句话‘将不敬之徒,献给神明。’”直哉将信翻过来给所有人看,上面确实用日语写着这样一句话。
“难道说,下一个人会是直哉吗?”濑一很明显调查过直哉,他知道直哉是一个无神论者。而无神论,在各个教派里都是不敬之徒。
“倒不如说,他把直哉当作神明了。”新一反驳到“这里用的是主语,用来表明他是谦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