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他们是来救哥哥的。”千寿郎看父亲不打算让开,于是和父亲解释了一下。
槙寿郎拦住小儿子那脱口而出的解释,他就是不打算让开。
“我见过你,禅院家的十影法,虽然不知道你是为什么能维持着如此年轻的样貌,但是不信任你。”槙寿郎横刀而立,他身姿如松,尽职尽责的保护着自己的孩子。
“…那个…”直哉犹豫的解释到
“灶门少年,千寿郎到我身边来,这个人打不过会放狗咬人。”
“…不是…”
“别再说了,我是不会听信你的花言巧语。”
“可是我不是十影法。”
“哎?”
场面有些凝固,炭治郎鼓着腮帮子忍笑,直哉也默默的叹了口气。
“这件事我在后面会给你解释,现在先让我看看令郎。”直哉的速度很快,为了躲避槙寿郎他甚至使用了术式,这才成功猫着腰从对方身边闪过。
千寿郎赶紧拉住自己的父亲,告诉他这是主公大人的意思,炭治郎也一边道歉一边跟上直哉。
“抱歉,槙寿郎大人他就是这样的。”炭治郎解释到“我当初来看望杏寿郎大哥的时候也被一顿揍了。”
槙寿郎人不坏,直哉可以感受到,他是爱着孩子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似乎认识禅院家的十影法。
按照时间推断,那位十影法早就应该已经和那一代的六眼同归于尽了。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我能理解他想要保护自己孩子的心情。”直哉曾经也被这样关心过,只是后来……
“这件事,我会在治疗之后询问清楚,如果家属一直有抵抗情绪,治疗也不好展开。”
炭治郎非常轻车熟路,看起来他平时也经常来探望。
房间里,杏寿郎躺在房间中间,他呼吸声非常重,仿佛有什么在将氧气渡给他。
白色的棉被盖的严严实实,鬼杀队的制服也叠的整整齐齐,如火焰一般的羽织挂在衣架上。
这个房间干净整洁,看起来就像是主人刚刚睡下。
按照直哉记忆里的情节,炎柱应该牺牲在那辆列车上,但是现实是,他奇迹一般的活下来了。
“真是不可思议。”直哉坐在他面前,明明贯穿身体的伤还没有完全治好,可生命力依旧旺盛。
“真可惜,我现在看不见。”直哉摇摇头,他目不视物,也发现不了咒力残秽。
“是…没有办法吗?”炭治郎小心翼翼的问
“有的,但是之后要好好养着,不然可能会烙下后遗症。”直哉笑着抚摸了手底下的空气,毛茸茸的触感让他心情大好。
直哉轻轻的握住杏寿郎的手,他的咒力其实并不多,在生速度也没有之前快,但是身边这些小小的式神仿佛知道他在救人一般,不断的给他传输咒力。
在炭治郎眼里,直哉一手握着炼狱大哥的手,另一只手在抚摸空气,面露疑惑。
“请问…哪里是有什么吗?”
“一个非常可爱的孩子。”直哉收回手,治疗已经结束,那些孩子也完成了自己的使命,消失了。
“炭治郎,能不能请你带我去找一找槙寿郎大人呢?我有些事情像问。”
这个咒力给直哉的感觉非常像自己那才觉醒没多久的小侄子。
两人刚刚出门就遇见了堵在门口的槙寿郎和拉着自己父亲的千寿郎。
炭治郎下意识的把直哉护在背后,虽然他没有闻出和刚才一样的愤怒,但他还是把直哉护在背后,两人一同抬头看向这个高大的男人,他脸色阴沉,看起来有话要说。
“那个…治疗已经结束了,但是多久会醒就不确定了,左右也不过这两个月。”直哉倒是不害怕,他从衣服里掏出一个本子,在上面写了些什么,递给槙寿郎。
千寿郎率先进去看哥哥,原本重重的呼吸声变得平缓,千寿郎惊喜的都有些颤抖。
“…谢谢。”槙寿郎向来是个敢于认错的男人,不管他如何厌恶咒术师,此时他都感谢与直哉能救自己的孩子。
“我也有事想要麻烦您,您似乎认识禅院家的十影法,并且似乎有仇怨的样子,如果不介意,请问可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吗?”按照禅院家记载的时间,槙寿郎不可能认识禅院家的十影法才对。
“那都是十年前的事情了。”槙寿郎回想着当年的情景,他曾经以为自己已经将曾经的一切都忘记了,可是现在才发现,他什么都忘不掉。
“那是我第一次遇见咒术师。”
十年前
还不是柱的槙寿郎接到了一个探查任务,说是在深山的小村庄中,经常会有村民莫名其妙的失踪,怀疑是鬼作祟。
然而在哪里,槙寿郎什么也没有发现,不管是鬼还是受害人的尸骨。
一开始槙寿郎也只是当作鬼比较会藏,所以他留下来观察并且保护剩下不肯搬走的村民。
那一晚,在乡村的小路上,槙寿郎遇见了那位咒术师。
他穿着黑色的和服,身边跟着几位侍从,他的侍从举着红色的灯笼,他走过槙寿郎身边,就如同一阵阴风吹过,让槙寿郎感受到了莫名的寒意。
“哎呀?是鬼杀队的成员,看来这几天你是一点收获也没有啊。”侍从首先喊住了槙寿郎,他似乎知道鬼杀队,并且一开始就出言嘲笑。
“闭嘴!”男人生气的打断了侍从的话,并且跟槙寿郎道歉。“是我管教不周,打扰您了。”
男人的态度非常诚恳,没有一丝的敷衍,虽然很快几人就分别了,但他的诚恳道歉的态度也给槙寿郎留下来好影响。
然而很快,两人就再次遇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