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我肚子里那两个孩子的父亲……”叶牧意味深长地看着他,“写这个的作者也太会找准位置扎心了,是跟汉尼拔学的做人吧。”
“大家来这边集合一下!就两句话!”
副导演在门口拍了拍手,“明天早上8点在三楼的大会议室,宣布成员分组和淘汰名单,希望大家不要迟到!今晚睡个好觉哈!”
听到这话,选手们心事重重,谁都睡不了好觉了。
电梯间门前很快排起了长队,姜天照站在叶牧身后,被挤得时不时贴上叶牧后背,好不容易上了电梯,空间狭窄,又贴得更紧了。
叶牧闭上眼,承受着姜天照灼热的呼吸一次一次喷在他头顶,脑子里全是那些自己被姜天照和墙挤在中间的画面,后背短暂地出了一层薄汗,耳根子都红了,
“别想了……别想了……”叶牧在心里默念“都是异端……屁大点事……别想了……冷静点……”
电梯磨磨蹭蹭地往上爬,身边的人越来越少,叶牧后背忽然就凉快下来了。他回头看去,电梯里只剩三四个人,姜天照吊儿郎当地靠在一边,一只手揣在兜里,另一只手攥着手机正在火热地打着字。
他从姜天照手里拿过自己的背包,说:“别看手机了,你快到了!”
姜天照猛地抬头,“哦哦!好!哥!今天晚上不能对我那么凶了!晚安!”说罢电梯停在18层,姜天照冲叶牧挥了挥手。
“晚安你二舅!!!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叶牧在心里惨叫。回头看向身后两个还在电梯里的选手,幸好两人都在玩手机,似乎并没有听到奇怪的话。
被姜天照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叶牧思绪混乱地回到了房间,一头栽到床上,蒙在被子里狠狠地大叫了几声。
本来就烦!
他在这些无意义的叫声中掺杂了很多薛定谔的个人思想感情,比如发现自己怀孕后的无助,变成一只鸟的惊惶,或者成为太医院首席的窃喜(?)。
“这些人在想什么啊啊啊啊啊啊!!”
最惨的是,这话他没人能问,他总不能跑去姜天照的房间,问人家为什么对他始乱终弃,毕竟连个“始”都没有。
“希望姜天照别看到那些。”
叶牧暗搓搓祈祷,在身无分文的当下,姜天照依然还是他实际意义上的金主爸爸……
“啊啊啊啊啊啊我怎么忘了这茬了!!”叶牧眼泪都快出来了。
姜天照要是看到那些人体艺术的内容,不知道会不会一怒之下再也不搭理他了。
回想起姜天照下电梯前那句反常的话,叶牧觉得脊背发凉……
他连忙摸出手机,想要给姜天照发个消息试探一下,但是手指刚放在开机键上,瞬间又缩了回来。
“不行不行……不能给他心理暗示,万一他往心里去,自己跑去搜了怎么办?那我不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事实上姜天照并没有时间搜这个,他从刚一进电梯,就抓着手机在跟姜月宁取经了。
整个过程是这样的:
姜天照:姐,你为什么每次来看我们排练都那么高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