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魔法部?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帮你制造一起小小的意外。”
里德尔捉住他的手,无所谓的开口,他一贯倾向于如果不想解决问题,那就解决造成这个问题的人,简单粗暴,极其有效。
“不行,”
阿布拉克萨斯拒绝,
“你觉得是亚布纳?不,其实是他身后的麻瓜和混血巫师。”
死一个亚布纳很简单,但魔法部这么多年的明争暗斗也没有谁对彼此下杀手。
原因是什么呢?
自然是因为他们都知道明面上的存在只是山的一角,倒了一个,一定会有另外的,区别只在于你本来已经了解了对手的弱点,但因为你干掉对手之后,你又得开始挖掘新上任的家伙的弱点。
对于政坛这方面,孤儿院出身的里德尔始终不及从小浸染着尔虞我诈的马尔福敏锐。
“那还吧。”
里德尔勾着阿布拉克萨斯的腰,将人揽了过来,抓住后者的手指松开缓缓上移,忽地够起下巴,嘴角一弯,覆身吻了过去。
嘴角刺痛,阿布拉克萨斯不由自主地皱了下眉。
“我已经打听到那个巫师的地址,在芬兰的一个小镇里,我们明天上午去?”
亲完后,里德尔微微后退,但依旧维持着接吻的动作,指腹摁在阿布拉克萨斯的唇角,细细摩挲。
阿布拉克萨斯拍开他的手,“我也去?”
不知为何,在梦境中本该是在过一两年生的事情,突然之间就好像被加了般,直接生在现在。
就比如,汤姆应该是在霍格沃茨毕业后,才开始游历世界,结交他国黑巫师,研究他国黑魔法。
但从这个假期,更准确的说是自从他知道了自己的真实身世后,他对力量的痴迷更上一层楼,甚至迫不及待的想要掌握世上所有的黑魔法。
如果仅仅是这样,阿布拉克萨斯也只会感到一丝奇怪,但不会过多深究。
可事实却是,在第一次游历丹麦结束后,里德尔毫无征兆地来到马尔福庄园。
他还记得那时的场景,身穿黑色斗篷的人笔挺地站在庄园的大门外,既不敲门,也不喊话,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像一座雕像。
若不是梅根和薇安在窗边嬉闹引起了他的注意,说不定到现在他也不会去注意大门。
父亲和母亲尽管对汤姆的到来感到一丝微不可察的诧异,但他的母亲还是很热切的接待了他的这位朋友,只是父亲,不知为何,他有种错觉总觉得他似乎有些不太待见汤姆。
他带着汤姆回到自己房间的下一秒,甚至连房门还没有完全关闭,身后的人直接拽着他的手,密密麻麻的吻铺了下来。
窗边是明亮绚丽的玫瑰,金色的阳光照在窗帘上,映着闪闪的亮光。
而窗内的他却被里德尔按在门上,残忍地缠绵。
他像一只急需确认地盘的狼,不由分说的咬住他的血肉,密麻的痒意遍布四肢百骸,驾轻就熟的痕迹很快出现在他脖颈。
最后,要不是梅根打碎存放牛肉干的玻璃瓶,他还不一定会回过神来。
总之,这个假期,猫咪对自己的侵占欲又加深了一层。
可明明在暑假前他就已经停止了对他下药的举动,再说,他也记得自己熬制魔药时可以削减了效果,他要的是润物细无声而非一眼就能瞧出来的不对劲。
所以,真的是分裂灵魂所带来的副作用?
但为什么是这种。
疑惑不过几秒,
湿热的润滑忽然落在嘴角,一点点舔舐了上面的血丝。
“据我所知,你明天没有任何行程。”
鼻尖挨着鼻尖,里德尔下意识亲了亲,才缓缓起身,坐回原位。
阿布拉克萨斯神情自然地嗯了一声,嘴角隐约的刺痛感被无声的治愈魔法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