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尔王成为了维多利亚德拉克的王室,持续整整千年之久,他的目击者都被冠以‘盖尔王’的头衔。
直到oo年前,万王之王的后裔,黄金色的雄狮,阿斯兰带着军队进入了维多利亚,和维多利亚、塔拉以及德拉克们展开了战斗。
后来,当时的盖尔王无法接受血战的代价,不得不同意与阿斯兰们签署协议,分出一半的王冠与阿斯兰共享,从此,阿斯兰入主维多利亚。
第一位阿斯兰王在西部大堂加冕,盖尔王也融毁了所有塔拉战士的武器以表诚意。
只可惜,王和臣子往往总有些不同的意见。
被迫让渡权力的贵族们并不满意如今的局势,于是在塔拉与维多利亚利益的交锋之中,一场混乱、一次谋杀最后一位盖尔王遇刺身亡,随后,盖尔王的血脉陷入凋零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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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塔拉的德拉克们却并未因为盖尔王的死亡而获得安稳。
已经元气大损的德拉克们不得不面对阿斯兰王的虎视眈眈,三次强力的驱逐让德拉克们最终归于沉寂,维多利亚彻底归属于阿斯兰王。
经历无数战乱与屈服的塔拉,如今,已彻底的陷入沉沦,塔拉与塔拉人的悲惨命运就此展开。
在那场战斗到如今的时间里,阿斯兰王是不断的对德拉克留下的血脉进行围剿,即使他们已经在明面上销声匿迹。
“o年,最后一只德拉克逃向炎国,不知所踪。”
维多利亚的阿斯兰们并没有万王之王那么高尚的道德底线,他们不打算放过德拉克,也不打算放过塔拉。
他们要消灭塔拉王国的概念,他们要压榨塔拉人民的鲜血。
自此,原塔拉人处处遭受针对,与维多利亚有着不可分割的隔阂。
针对塔拉的严苛税务多如牛毛,维多利亚的大贵族们瓜分了他们的土地,还要叫塔拉的人们失去基本的尊严。
衣不蔽体,食不果腹,无法谋生,不受教育。
“这半天你第一次跟我说这么多话。”
“所以我们要从这个混乱地区经过可以减少很多麻烦。因为这里的驻军安保大部分都在针对塔拉人,不会对一个萨科塔有太多关注。”
李沫心无视了李二郎的调侃,死板地解读了原因,同时无视了维多利亚的边境立牌,直接一脚踏了进去。
“哦,原来如此可是,我们要是在这里遇到什么麻烦怎么办?”
“一般来说,我们可以无视很多麻烦,反正也没人认得出我们,这是南部维多利亚势力最薄弱的地区照这个度,再过半天我们就可以直接越过维多利亚了。”
李沫心面无表情地展示了法外狂徒的觉悟。
“而那些大到我们都无法解决的麻烦,本体会想办法解决的虽然我并不认为那些麻烦会专门到一个偏僻的南部边境来找上我们。”
“还是你靠谱,这都考虑明白了。”
李二郎一脸佩服。
“所以你为什么突然跟我说这么多?”
“只是略有感慨。”
“略有?感慨?”
“塔拉的贵族生活的比塔拉人更加宽松,可这同样也是依靠着压榨底层塔拉人换来的,因为他们要交的税务比一般的贵族更多。”
“确实!简直跟黑心本体一样!有本事就去压榨普瑞赛斯啊!让我们给他打工算什么?”
“有没有一种可能?普瑞赛斯已经没什么剩余价值了。”
“照你这么一说,我们还算是有价值的?”
“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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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连我们脚下这些长在地里的东西都考虑明白了吗?”
李二郎看着脚底下冒着紫火,朝他们挥舞手中兵器的‘人’,扶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这当然在我的意料之外。”
李沫心忍不住眼角抽搐,看着脚下一片紫莹莹,他也无法始终从容。
谁懂啊?
他们只是路过一个芦苇沼泽地,然后考虑到路途和时间,就打算直接使用源石技艺踏过去。
别问为什么不飞,问,就是怕被注意到,然后打下来。
所以他们选的路线都尽量绕开有人居住的地方,生怕留下痕迹。
不过,李二郎觉得,相较于李沫心是出于谨慎不打算引人注目,他更愿意接受李沫心是害怕可能追上来的两人一猫头鹰获得信息。
开玩笑,现在他们的实力,只要不是跟维多利亚的陆型航母和城防炮对上,想跑能留得住他们?
更何况谁会专门关注一个平平无奇的萨科塔?就算关注了又真的会被那两人一猫头鹰得到消息吗?
纯粹的小概率事件,但是,就算是丁点的概率,李沫心不愿、也不想它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