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好汉,我说的是实话,先皇把人带回来后,没两年人就死了。”
“他叫什么名字?”
“我不知道。”
妘璃抽出匕,抵在了邬罡正的脖子上,“不说,我就送你去见先皇。”
感受着脖颈处传来的森森寒意,邬罡正动也不敢动。
“我当时就是户部的一个从五品的郎中,连先皇义子的面都没见过,又怎么可能知道他的名字呢?”
妘璃收回了匕,“把他扒光,与媚儿一起……”
邬罡正急忙开口阻止,“且慢动手,容我再想想……”
“快点……”
“别催,我得好好想想。”
二十年都过去了,邬罡正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
猛的,他就想起来了,“好像叫沐青晖……”
“你确定?”
邬罡正又想了想,“确定,就叫沐青晖,先皇把他保护的很好,知道他名字的人不多。”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邬罡正支支吾吾的不肯说。
“不说?”妘璃眯了眯眼,“那我就把你和媚儿的事儿告诉你家夫人。”
邬罡正一闭眼,“先皇身边侍候的一个太监,进宫前曾与我相好,我是从他那儿听来的。”
妘璃算是开了眼,“你玩儿的还挺花。”
谢璟默压着声音,“那个太监呢?”
“给先皇殉葬了。”
妘璃威胁道,“今儿的事,你要是说出去,后果你应该清楚。”
邬罡正敢说吗?
自己的把柄都在人家手里攥着呢。
“我不会说的。”
“知道厉害就好。”
妘璃点了下头,阿大一个手刀,邬罡正眼一翻,晕了过去。
“把他搜干净,然后绑起来。”
“是。”阿大蹲下身子,是好一顿搜。
搜了半天,才搜出来三张银票。
妘璃接过一数,两张二百两的,一张一百两的。
她惊了,“堂堂南诏丞相,身上才五百两?”
阿大扯下了邬罡正腰间的玉佩,“这个玉佩瞧着不错,应该能值些银子。”
妘璃瞧了两眼,“收好,离开南诏后立马当了。”
“是。”
谢璟默说了句,“他头上束的玉簪瞧着也还可以,回头一起当了。”
“好。”妘璃一把薅下,交给了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