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泥被他滑稽的样子逗得笑起来,关了窗子,想想还是觉得好玩。
夜里很晚刀夜才回来,进门的时候一眼看见屋里没有人,顿时头脑一炸。
门外的守卫进来报:“他去洗澡了,在隔壁沐浴间。”
刀夜呆了一会,回过神,“哦。”
他只觉得后背一阵发冷,刚才发现云泥不见的第一反应居然不是灭尽找不到了,而是,小家伙离开我了。
这种感觉太不好了,江湖中人最忌有软肋,刀夜一直觉得没有软肋,但现在他觉得……
无论什么关系都比现在好,没有比杀父仇人更不共戴天的了吧,何况还是灭了全族,没有谁会忘记这么个深仇大恨来爱凶手吧,刀夜扶住额头,长长地叹了口气。
他是个肆意妄为的人,天不怕地不怕,抢过来一奸二奸三奸这种事以前也没少干,想要什么都要得到不管怎样困难怎样曲折,但这一次,他真的觉得棘手了。
要不要让影重帮帮找找世上哪有让人失忆的药?他马上否决了这一想法,不是对方真实的意愿光得到一个躯体非大丈夫所为!
可是不失忆怎么可能会好好相处……算了,刀夜想起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到灭尽,再恳请组织绕过云泥一命,其他的以后再说。
他东想西想了半天方才去沐浴间找云泥,还在门外就听到里面哗哗的水声。
小家伙在洗澡诶……刀夜见过很多美女洗澡,鸳鸯浴等花样早就玩过,他的脑海里自动补完:小家伙白皙的长腿慢慢踏入水池,水从足尖漫过,到脚面,到脚踝,到小腿,大腿,腰,回头一媚笑……不行了!
他一把推开门:“我要一起洗!”
里面的景象和他想象的有点不同。
淋浴间没有温泉那样巨大的水池,只有木桶,云泥从木桶上方冒出头,整个人泡在水里什么都看不到,准确说是蒸汽熏得连脸都看不到,乌黑的长发绑在头顶像道士的小球球,鼓着嘴:“你干什么啊!”
“你……”刀夜吞下口水,“干什么?”
“别学我说话,”云泥没好脸色:“我在洗澡,看不到吗!”
“我……”刀夜又吞下口水:“看不到。”真看不到,都在木桶里……
“那总听到了吧,出去出去,我要洗澡。”云泥捏着鼻子,将整个人缩进热水中。
刀夜一步走过去,拔刀。
刀光凌冽。
木桶应声而开,水随着分散的木片哗地一声散落一地。
云泥摔落在地,赤身裸体。
“出了什么……”
他一句话没说完就被刀夜紧紧抱住,吻得透不过气。
尽管他没有丰盈柔润的身体,没有妩媚娇柔的风情,但青涩单纯的样子就足以让刀夜为之疯狂。
不过云泥不明白怎么回事,洗澡洗到一半木桶被劈成几十片,还被色狼从水里捞出来啃,他拼命用手推着刀夜的胸口:“至少要等我洗好吧……”
刀夜不管他,大手贴着少年赤裸的背部揉搓,另一只手拽自己的衣服。
湿淋淋的衣服缠在身上太碍事了,太麻烦了,太让人心焦了,他不管不顾地撕扯着,将暴露出来的身体摩擦着少年的身体。
“禽兽放开我!”云泥努力想躲,他眼睁睁看着那根让他害怕恐惧的肉刃迅速地膨胀起来,不由自主地吓得叫道:“不要……我怕……”
“不怕,我不会再把你弄痛了。”刀夜深吸气,拼命平息提枪上马的冲动,他尽量温柔地说道:“我买了好东西,不痛的,好不好?”
云泥推他靠过来的脸:“我才不信!”
刀夜只好松开手,去扔掉的衣物堆里找那瓶玫瑰露,云泥趁此机会往外跑,他哪里是刀夜的对手,还没跑两步就被对方像抓小孩一样抓住,一把压倒在沐浴间的门板上。
“还想跑,看来被我干得还不够嘛。”他笑着贴在少年被热气薰的嫩红的耳廓边说道,然后他伸出舌头,舔着幼嫩的耳垂。
酥麻的感觉让云泥双腿一阵发软,他趴在门板撑着身体:“禽兽,不要说……啊……”
“可是你明明叫得很淫荡,勾引我吗?”刀夜从背后抱住云泥,用胸压着少年的后背,腾出双手去挖玫瑰露。
云泥胡乱地挣扎,突然觉得双腿间一凉,急气攻心道:“禽兽你拿什么东西害我!”
“手指,”刀夜将分身摩擦少年的背,边用手指探进花穴之中:“外加一点润滑,这样就不会那么干……”
“禽兽!唔……嗯啊……放开!”
“而且还香,这一点点两百两银子,上好的玫瑰提炼,花魁都拿它当香油……不行了,我真不想和你啰嗦,让我快点进去……”
“啊不要!”
云泥感到自己的后背都被某种黏黏的液体沾湿了,他又挣扎不了刀夜的桎梏,只好徒劳地扭动着躯体。
但是这在欲火攻心的男人看来更香艳了,刀夜深吸口气,再吸口气,一手按住云泥的后腰,咬牙切齿:“你再乱动我就一口气插进去!”
“禽兽……啊!”
肉刃攻城略地,一鼓作气。
刀夜喘着粗气抱住云泥的腰:“我真的……忍不了……”
看来两百两银子的花魁香油的确有效果,虽然被这样猛烈地插入,痛感却因为恰当的润滑而并不明显,至少,没有超过那被一口气深入的奇异快感。
云泥侧过脸,咬牙骂道:“混蛋!”
“终于……会别的话了。”刀夜发出笑声,随即轻轻地摆腰:“对不起啊,我又没忍住。”
云泥低下头,低声说道:“你对不起我的,何止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