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是他没有管好我,要打就打他。
想到曾经芝兰玉树的少年变得如今这幅模样,我喉间就像是堵了什么东西一般。
吞不下吐不出的难受。
手指的主人突然用力的按住我的眼角,我这才惊觉早已掉落的眼泪。
泪眼朦胧间,我看到哥哥皱着眉将我扯起。
他执着的说着:“不哭……呼呼……”
我的眼泪越掉越多,怎么擦也擦不干净。
“妹妹!不哭!来……来……”
我忽然想起从前,父母忙于生意,我一哭,哥哥就会将我背在背上。
他说,我们家的小公主要快快乐乐长大。
十八岁以前,我真的很快乐。
手机“叮”地一声响起,我抹了把眼泪,看到国外疗养院给我发来的邮件。
他们说可以接受哥哥。
这个消息让我稍微松了口气,接下来就是要看丁瑶如何帮我了。
三天后,狗仔爆出一条消息。
傅司年和我并未离婚,丁瑶仍是小三。
她在商业活动中,被人泼脏水,洁白的衣裙上是大片大片的脏污。
微红的眼眶,显得人委屈又倔强。
终于,我等来了傅司年的回信。
他说:“如你所愿,离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