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话讲得相?当真?情实感,同有感受者,纷纷感慨叹息。
有人顺势提议说:“东哥,我这有个主意,不如跨年夜你也?邀请他们过来一起?热闹一下呢,咱超跑俱乐部的聚会,邀请几个职业赛车手过来多有派头?”
夏洋东闻言犹豫,迟疑道:“不太?合适吧。咱就是追追比赛,跟他们赛车手本人现实都不太?认识啊。”
那人又劝:“这有什么的,多见几次面不就认识了??谁和?谁是天生?就熟的呀。”
夏洋东:“我考虑考虑吧,封铎从不参与线下商务活动?,能联系到他的人真?不多。”
“行行,东哥的人脉咱是信得过的。”
有关封铎的话题就此揭过,花月原地深吸一口气,尽力平复住胸腔的起?伏。
她掩住慌乱神色,面容恢复如常后转身要走,可没?想到自己会迎面会与一人堪堪擦过肩膀。
对方身形一晃,正好将一整杯红酒,实实稳稳地全部浇在花月的脖颈及锁骨上。
她肤上以及裙身,大部分无法幸免于难。
不仅如此,对方酒杯碎落地面的声音也?骤然吸引来众人的瞩目,花月原本就处舆论尖口,眼下遇事自然更受旁人注意与揣测。
但她并不显慌乱,慢条斯理地整理好头发,又抬手甩下脖颈积存的酒水,做完这些,她不顾裙身染污的狼狈,依旧保持姿态的清冷与优雅。
她看向对方,口吻淡淡却含威慑:“这位小姐,你不准备道歉吗?”
花月不认识她,却从她目光中?看出她对自己分明的厌恶。
不过人的喜欢与讨厌都太?过主观,花月并不好奇她讨厌自己的原因,当下只想讨个说法。
毕竟这杯酒,不能白挨。
对方冷哼一声,对她的态度十分轻蔑:“道歉?你也?配?”
花月挑眉,不语,转身在侍者手中?托盘上两手各拿起?一杯酒,而后二?话不说,对着她正脸一杯,胸口处又一杯。
对方穿的是一字肩抹胸裙,大秀着好身材,可眼下,宽松罩杯瞬间成了?洇纳酒水的容器,临众之下,她半点都不敢甩出去,只能强忍着难受。
还?有脸上的那一杯,花月故意泼得靠上,不仅毁了?她的千金风妆容,同时也?将她精致打理过的头发弄成落汤鸡湿淋淋的狼狈。
她擦也?擦不完,拧也?拧不净,无奈之下气得咬牙切齿,原地尖叫,失态大喊不停。
“姐夫!姐夫你在哪!她这样欺负我,你都不管管的吗!?”
她抬头寻援的方向,正有冯凛神色郁沉地走过来。
花月这才终于懂了?,对面这个不成什么气候的,是娄家的人。
她喊冯凛一声姐夫,那想来就是娄小姐的堂妹,或者表妹了?。
以前花月听闻过娄小姐能力极强,行事干练,是位值得尊敬的事业型女强人,可她的这位小妹却实在叫人失望。
不过这都无所谓。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她没?欺负人,也?不想被人欺负。
冯凛的出现,瞬间将众人吃瓜看热闹的心态涨引到高潮。
在他们眼里,眼下这场闹剧大概可以简言概括为,小姨子大闹现场,气愤姐夫竟带情人出席活动?。
好戏,绝对的一出好戏。
冯凛黑着脸,对上娄薇薇哭哭啼啼的惹怜面庞,却没?有一点耐心。
他威肃开口:“还?不嫌丢人吗?”
“姐夫,你怎么只说我不说她,你就这么偏袒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