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两人都沉默了。
良久,洛栩打破了平静:“如果不是使用符篆,那还能是什么?阵法?空间?别人给他瞬移走的?”
“不是阵法。”晏良肯定地开口。
“行吧,既然你都开口了……那会是什么呢?”洛栩纠结得脸皱成了一团。
齐绥补充:“没听说过能装活物的空间。”
“被人带走也有可能,但能这样悄无声息把人转移,要什么实力才能做到?”洛栩道,“跨越虚空?制造空间通道?”
“没听说过能装活物的空间,不一定就不存在。”晏良沉思。
“唉……行了,知道你为什么对他这么热情了,这样一个浑身是秘密的人,确实需要拉拢。”洛栩无奈开口。
晏良笑着道:“知道就好,我从来不做赔钱的买卖。”
齐绥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早该知道的,没人能让你吃亏。”
“行了,都回去休息吧……我们还能休息到明天,沈家恐怕寝食难安了吧。”晏良不怀好意地笑笑。
二人齐刷刷表示赞同。
宴会接近尾声,沈峰才匆匆来迟,说了些漂亮的场面话。
“大哥,我怎么觉得沈家主脸色不大好呀?”洛青浔悄悄在洛宣润耳边道。
洛宣润面不改色拿了块糕点塞她嘴里:“吃你的吧。”
“昏迷”后悠悠转醒的二皇子傅成凌对先前落水一事一问三不知,只道自己似乎被人暗算失去意识,并要求沈家主彻查。
但二皇子为了沈家的面子,“好心”主动要求不要兴师动众,对外只道失足落水,并拒绝沈家主的留宿,趁着夜色赶回府邸。
沈峰扫视了一圈宾客,忽然问:“沈眠呢?”
“五小姐说她身子不适,就不来了。”
沈峰皱眉,莫名有些不安:“带我去看看。”
“是。”
“三殿下,小姐身子不适,已经睡下了,您改日再来吧。”
傅时宴望了望盼夏身后的屋子,门窗紧闭,什么也看不出来:“那就麻烦盼夏姑娘帮我把这些药递给五小姐了。”
盼夏从善如流地收下,傅时宴转身离开,刚走到门口,就见沈峰带着一批人浩浩荡荡地赶了过来,他离去的脚步一顿,径直迎了上去:“沈家主。”
“三殿下?你怎么会在这里?”
傅时宴:“听闻五小姐染了风寒,便过来看望一下,沈家主也是来探望的?不过五小姐已经睡了,家主恐怕见不到人了。”
“睡了又如何?”沈峰冷着脸,嫌恶地看着这破旧的院子,招呼着身后的人,“去把她叫起来。”
傅时宴皱眉:“沈家主这是何意?”
“既然得了风寒,还是让医师看看才能放心,去把陈医师叫来,让他给沈眠好好瞧瞧。”
傅时宴拦住下人:“病人已歇息,还是明日再看医师吧。”
“三殿下,我只是关心她。”沈峰有些咬牙切齿,傅时宴抽的什么风,先前来沈家还对他格外客气,却屡屡为了沈眠跟他反着来!
“还不去把小姐叫起来!”
“是!”那人眼见得就要硬闯过去,盼夏死死堵在门口怒瞪着他,两人僵持不下之时,紧闭着的门忽然开了,沈眠穿着白衣,披散着头,二话不说先重重咳了起来,看那架势简直要把肺都咳坏。
“咳咳咳……家主有何事……咳咳咳咳咳……”
“小姐!”盼夏心疼地扶住她,“家主这下可满意了?小姐本就得了风寒,眼下凉风一吹怕是更要加重!”
“放肆!轮得到你跟我这样讲话!”
傅时宴看了看咳得弯下腰的沈眠,又看向沈峰:“沈家主,既然要看诊,便快看吧,五小姐看样子病的不轻。”
沈眠:“咳咳咳咳咳……”
陈行匆匆赶来,在外屋替沈眠把了脉,周围一众人看着,沈峰的眼神简直要在沈眠身上灼出个洞。
“如何?”
陈行没说话,只重重叹了口气。
盼夏手里的帕子骤然捏紧,怎么回事,她本以为小姐是装的,陈医师叹什么气啊!?
陈行:“脉浮而紧,是风寒外侵、阻遏卫气的脉象,加之恶寒热,头身疼痛,风寒之重。”
沈眠:“咳咳咳……”
只见沈眠再次咳了起来,咳得直弯下了腰,陈行再次叹了口气:“五小姐本就体弱,加之气血不足,这风寒来的急而猛,怕是要用些好药才能好。”
他大笔一挥,写下诸多灵药异草,想了想又写了不少丹药,直接交给了沈家主:“前面乃是治风寒,调养身体,后面乃是固根基,强体魄,缺一不可,家主既如此关心五小姐,还是早早取来,夜里先熬一副药再说。”
沈峰接过一看:“一百年份的血灵草?两百年的黄精芝?十瓶回元丹!?陈医师,没开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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