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程过三天,也会按照出的时间,另收费用。
为了节省时间,阮绾和楼乾元日夜兼程,不过这就苦了楼乾元,阮绾不会驾车。
在这样的朝代生存,骑马驾车还是必要的技能,阮绾暗暗下定决心,日后也要学会骑马。
阮绾其实不想这么赶的,楼乾元那日动气,踹了吴郎一脚,回去以后,就又开始咳嗽起来。
但是楼乾元想早点回京,阮绾怎么劝也不管用,阮绾想想也就算了,一旦上了船,想要加也没办法。
两天的路程,楼乾元赶在一天,就到了无汴渡口。
两个人轮流在马车里换了新衣裳,才将马车归还给车马行,拿回了押金,又到集市上买了些干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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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票没有货物,一人五两银子,夫妻共用一个房间,能省下三两,从无汴渡口到京都。
阮绾他们乘坐的是商货两用的船,有两层货仓,地下一层装的全是货物,中间一层都是客房,连甲板上都有不少的货物。
上了船,拔锚起航,楼乾元的心才算是真正的安定下来。
一上了船,楼乾元就将整艘船,仔细观察了一遍,没有现任何。
阮绾赶紧让楼乾元回房歇着,阮绾他们负担不起两个房间的费用。
无度江源头在东夷,即使是顺流而下,也要一个月的时间,还是在春夏涨水期,冬季的话时间要更久。
干粮是不能储存一个月的,一路上的吃喝都要钱,阮绾是经历过的,还是逆流而上。
而且,装作夫妻,对于阮绾而言,确实方便了不少,装成男子出行,其实也是多有不便的。
看楼乾元如此急切的想要回京,阮绾忍不住问道“你这样拼命,是看准了夏长风日后一定会继位吗?”
楼乾元摇头“皇上的心思,谁都看不透,长风虽是皇后嫡子,但是皇上当初继位的时候,并不是嫡也不是长”
“那你还这样拼命,万一压错宝,当心日后被清算”
楼乾元却笑了“绾儿你这是在担心我吗?”
阮绾朝着楼乾元翻了个白眼。
楼乾元继续说道“楼家的兵权,从我父亲那一代,就断了,我大哥战死沙场,我自小就脱离了军权,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大夏”
可是不管楼乾元出于何种目的,但是在外人的眼中,他就是七皇子一党的。
楼乾元的亲姑姑,是当朝的皇后,夏长风又是皇后嫡子,表兄弟两个,成日里混在一起。
任谁也都会把楼乾元当成是七皇子一党的。
船舱内湿热难耐,楼乾元的咳嗽日益加重了,所以除了睡觉的时候,阮绾扶着楼乾元到甲板上去透气。
本来都要打好了,就那么动气一下,之前的努力都付诸东流了。
船上没有可用的药,一时半会船也不能靠岸,阮绾看着他那个样子,心下焦急地不行。
等着到下一个渡口,一定要下船去配药。
船在水上航行了三日,终于到了第一个渡口,金陵渡口,这边有一个大的集市,刚好可以解决燃眉之急。
这两日,阮绾他们的船舱,时常有人造访,楼乾元整日咳嗽不停,半夜总会有人来敲门。
阮绾只好不停的给人道歉,好在这个世界,对待美人还是宽容的。
左边房间是一对富商夫妇,男人四十来岁,挺着个大肚子,见到阮绾后,满脸堆笑,看到床上躺着咳嗽的楼乾元,又看了眼阮绾,一脸可惜。
男人让阮绾有困难可以找他,最后,男人被他夫人拽着耳朵拖回房间。
右边住着的是几位走南闯北的货商,知道楼乾元的情况后,表示了理解。
所以,船一靠岸,阮绾就急忙下船去药铺,配药。
不然,这一个月的时间,照着楼乾元这么咳嗽下去,他们要成为众矢之的。
商船在每个渡口都会停上一天的时间,其实时间是充裕的,只是阮绾实在是等不及了。
两个人在路上,十分的引人注目,阮绾眼下也顾不得其他,问了路,直奔药房。
好在这样的大渡口什么都不缺,很快阮绾就找到了药房所在。
阮绾扶着楼乾元到大堂椅子上坐下,然后走向柜台,抓药的伙计看到阮绾,眼睛都直了,说起话来都结巴。
小伙计问道“姑娘是要抓药吗?”
阮绾微笑点头“是的,劳驾帮我抓一副药”
“麻烦姑娘把药方给我”
阮绾笑道“没有药方,我报药名你抓”
小伙计立马拿起银称,说道“姑娘您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