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小厮们则是默契的站在门口没有跟进去。
苏樱正悠闲的品茶,丫鬟仆妇围着她取乐,好一副当家主母的做派。
阮正清二话不说,直接上手,掀翻面前的桌子,茶水点心洒了一地。
丫鬟仆妇们纷纷都跪在了一旁。
苏樱自从和阮正清撕破脸后,也完全不装了,将手中的杯子扔到地上,一声清脆的响声,格外的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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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樱懒懒的说道“都出去吧”
丫鬟仆妇们赶紧退了出去,却没有关上房门。
苏樱笑着看着阮正清“老爷这气冲冲的,又是哪个姨娘红杏出墙了吗?”
阮正清抬手就是一巴掌“贱人,把玉郎交出来”
苏樱捂着红肿的脸,一脸无措的看着阮正清“阮玉郎怎么会在我这里,老爷你在说什么胡话”
阮正清冷笑一声“你用当初设计若兰的招数对付花姨娘,我竟然又着了你的道,你最好交出玉郎来,不然”
苏樱也笑了,丝毫没有畏惧的意思“不然怎样,是要杀了我吗?”
看着苏樱这有恃无恐的样子,阮正清气的上手掐住苏樱的脖子“你不要以为有阮媛妍给你撑腰,我就不敢动你,章家已经倒台,你早就没了倚仗”
阮正清的手一点一点的用力,眼看着就要捏碎苏樱的细弱的脖颈,苏樱一张脸被憋得通红,手脚并用的捶打着阮正清。
眼看着苏樱手脚渐渐脱离,已经开始翻白眼,阮正清还是松开了手。
苏樱瘫倒在地上,喘着粗气,不停的咳嗽。
阮正清冷冷的看着像死狗一样趴着的苏樱,冷冷的说道“交出玉郎,别逼我”
咳了许久,苏樱终于缓和了过来,她的身体都在颤抖,刚才,阮正清是真的对她动了杀心了。
“我真的不知道阮玉郎在哪里,你把人看的那样紧,我想动手也没有机会”
苏樱一脸幽怨的看着阮正清,阮正清也看着苏樱的眼睛,试图看出她有没有说谎。
阮正清忽然转身往外走“玉郎要是有任何事,你就给他陪葬”
马车之内,阮绾轻抚着已经昏迷的阮玉郎,看着他苍白的笑脸,心疼到不行。
一个将将十岁的男孩子,一夜之间没了母亲,还被父亲怀疑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而做这些的正是他仰慕的大哥。
阮玉郎哪里能承受这些,已经被吓得三魂没了七魄,小脸煞白。
即使是被迷魂药迷晕了,阮玉郎眉头深锁,许是梦中梦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阮玉郎口中呓语,一双手在身前抓着什么,却什么也抓不到。
眼看着阮玉郎眉头越来越深,额头被吓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
阮绾伸手握住阮玉郎的手,用手绢擦去他额头的汗珠“姐姐在这里,玉郎不要怕”
也许是阮绾的话起了作用,阮玉郎口中的呓语渐渐停了下来,他的眉头也慢慢舒展开来。
马车停在了一处巷子里,里面一辆马车等候着,看到阮绾的马车停下来,里面的人探出头来,正是去了庄子上的翠墨。
翠墨黑了不少,人也健壮了很多,但是脸上却洋溢着自信。
阮绾小心的将熟睡的阮玉郎递到阿紫的怀中,阿紫很轻松的就抱起了阮玉郎,将人送上了翠墨的马车。
翠墨小心的将人抱在怀里,两辆马车朝着相反的方向驶去,马车相交的时候,阮绾掀开窗帘,那边翠墨也掀开了车帘。
马车暂时停了下来,阮绾对着马车那边的翠墨说道“劳烦你照料舍弟,切莫让人察觉到他在庄子上”
翠墨笑道“夫人请放心,我们这个庄子,如今已经是无人问及,我一定会照顾好小公子的”
阮绾看着马车缓缓驶向城外,这才安心下来,她只希望阮玉郎能度过这段艰难的时光。
这日,苦恼大的不只是阮修竹,还有夏子儒。
他缩在王府里不敢出门,对外也是宣称身体不适,不见外客。
今日从一早到晌午,已经有不少的官员上门来求见,虽然都是借着中秋节的名义。
夏子儒也是因为宿醉,头疼不已,昨晚就收到了众位官员的敬酒,今日还要来烦他。
前来报信的水越自然是遭了殃,夏子儒手边有什么就扔什么。
好在夏子儒还在床上,什么鞋子枕头挂满了水越的头上,甚至还有小妾还没来得及穿在身上的肚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