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稚的声音没有得到傅宴安的回应,医生说,嘟嘟情况已经稳定,傅宴安便转身离开。
平时,嘟嘟有个头疼脑热,都是季舒月在贴身照顾,现在就算季舒月不在,傅家也有家庭医生,能轻松解决嘟嘟的病情。
傅宴安放松下来,回到自己的房间。
季舒月怀孕后,他们就分房睡了,他的房间里,没有一点季舒月生活过的痕迹。
季舒月对傅宴安和嘟嘟而言,完全是可有可无的存在。
*
早上:
傅宴安准点醒来,他起身,伸手去拿床头柜上的水杯,却摸了空。
平时,季舒月起的比他早,她会在傅宴安床头,放一杯盐水。
傅宴安气压低沉,他走出房间,就听到儿童房里,嘟嘟在闹。
儿子有起床气,每次醒来,都要季舒月哄很久。
王妈好不容易,把嘟嘟哄到洗手间。
嘟嘟踩上木凳,站在洗手台边。
他拿起牙刷,扭头问王妈,“为什么没给我挤牙膏?”
他又拿起水杯,脸色更差了,“水杯里也没水!”
“抱歉,小少爷!”王妈连忙上前,给嘟嘟挤牙膏,拿水杯接水。
“这不是我的牙膏!”嘟嘟不满叫起来。
他的牙膏是亮晶晶的蓝色啫喱。
“抱歉!”王妈感到头大,“平时都是夫人做这些事。”
到了餐桌上,傅宴安看到寡淡的早餐,随口吩咐:“去做份苏格兰鸡蛋。”
“啊?”
王妈没反应过来。
“我也要吃苏格兰鸡蛋。”嘟嘟也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