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舒月并不清楚,傅凌越要带她去哪。
但她本能的信任傅凌越,她带着粥粥,上了黑色的红旗车。
*
餐厅的包厢里,服务员走来,向傅宴安汇报:
“傅总,季小姐上了傅先生的车,他们一同离开了。”
傅宴安坐在长桌的下首位置上,神色幽冷的注视着一片狼藉的餐桌。
听到服务生的话,他的眉心锁成了川字。
小叔和季舒月的关系,这么好的吗?
以前,傅宴安可没见过傅凌越和季舒月说过话的。
但傅宴安很快就想通了,是因为小叔惜才,所以他对季舒月才这般照顾。
更何况,小叔是个很传统的人。
季舒月虽然和他离婚了,可粥粥身上流淌着傅家的血液。
小叔只是在照顾,傅家千金的母亲罢了。
傅宴安给自己手下的人打了电话,“去帮我跟着小叔的车,我要知道,小叔带季舒月去了什么地方。”
“傅总。”
原本已经走了的季盛庭,在餐厅门口看到红旗车离开,他带着自己的妻女,又回来了。
季盛庭看到包厢里,只剩下傅宴安一人,他好奇的问,“傅院士怎么来了,又走了?舒月呢?难道她和傅院士一起离开了?”
季南笙的语气变得古怪,“季舒月和你小叔很熟吗?你小叔刚才,一直在帮着季舒月说话呢!”
傅宴安坐在椅子上,俊容上寒气萦绕,他感到不快的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漆黑的瞳眸犹如寒潭。
“你们怎么还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