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重重点头,带着哭腔接着说。
“表哥是我见过最好的人了,他帮我们的忙不少,可我们来不及回报,就听到表哥进去的消息。表哥孤身一人,我们根本联系不上。江小姐!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女人的情绪几近失控,歇斯底里的哭诉。
江若夏的情绪渐渐缓和下来,才慢慢开口。
“刘伯进监狱这件是背后一定另有隐情,可”
江若夏略感羞愧,垂下眼眸,不敢看着面前的人。
“可我现在还未调查清楚。”
“江小姐,表哥是好人!你一定要为他洗刷冤屈!都怪我们,要是我们当时日子不那么难,表哥也不会遇到这样的事!”
“您不要这么埋怨自己,刘伯的事我们谁都不愿生。”
江若夏安慰着。
顾邢站在病房门口,等待徐知珩的吩咐。
女人在丈夫的劝慰下,才缓缓平复了情绪。
徐知珩招手示意顾邢进来。
顾邢毕恭毕敬,手里拿着一份文件。
徐知珩率先打破平静,“如果各位觉得我刚刚提出的方案还可以,就看一下这份合同,,希望我们能达成一致。”
女人犹豫半晌。
江若夏开口,眼中带着几分柔和。
“您是刘伯的表妹,那我就叫您阿姨。”
她抬头和徐知珩对视一眼,几不可见的点点头。
“徐氏集团在京市是把握经济命脉的龙头,你们完全可以拒绝,但我想摸着自己的良心保证,徐知珩与你们以往见过的徐家人不同,你们可以信任他。”
女人面露难色,她丈夫在耳旁和她说了好一会儿,女人才缓缓开口。
“我先看看文件吧。”
顾邢欠身递上文件。
足足半个小时,女人才将文件翻看完毕。
“这是我们欠表哥的,我恳求你们,一定要把表哥救出来。”
女人无奈流下两行清泪,这是她最后的希望了。
徐知珩应声,“我们会尽力。”
临走时,江若夏又嘱咐了几句,留下刘伯表妹的联系方式,才告别离开。
徐知珩嫌轮椅不方便,还是把她打横抱起来最舒服。
顾邢开车,两人坐在后座。
见江若夏满脸心事重重的样子,徐知珩安慰道。
“别着急,总会水落石出。”
“上次严杉那个线索,就真的断了吗?”她不甘心。
“暂时还没有新的线索。”
江若夏点头,然后转头看向窗外。
城市的灯光光怪陆离,寂静的深夜才是思绪疯长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