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忙开口。
“认识认识!是他!是他想要搞搞江若夏!和我没有没有关系!”
阮语接连尖叫。
“我只是只是只是借他的手去去去动的手”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只剩下无声的啜泣。
她不确定这个男人究竟要做什么,到底是为了什么神秘的合同,还是为了江若夏。
阮语颤抖的幅度越来越大,指甲在大理石面上颤抖,出阵阵刺耳的摩擦声。
抬眸只浅浅瞄了眼阮语。
随即,他勾起嘴角。
江若夏的前夫,一个草包废物。
他沉思了一会儿,“那我就高抬贵手”
故意拉长声音,似玩弄一只老鼠。
阮语乞求的眼神湿漉漉的,她虽没有江若夏的姿色,但总归外表还是中上等。
没有一个男人会拒绝楚楚可怜的女人。
却眼底如寒冰,尽管他面露微笑,却依旧让人觉得危险将近。
他缓缓张口,吐出最后几个字。
“放过你。”
阮语如获重释,直接软在大理石面上。
“谢谢谢谢你谢谢谢谢。”
道谢的声音响起无数遍。
堂堂三个男人死在她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面前,她的精神早已濒临崩溃。
阮语努力想要爬起身却都无果,从远处看她宛如一个疯癫的小丑。
衣裳凌乱,头打乱湿成一团,整个人狼狈不堪。
“别急着离开。”恶魔般的音色绕梁回荡。
她心中一惊,惊诧着抬起头。
他一句话,就能剥夺一条生命。
谁人见了不打上两个寒战?
“你不知道合同,徐诺还不知道吗?”他淡淡。
他借刘诚一点点打击徐氏在京市的根基,徐诺他自然调查过。
甚至他所谓的那个挚爱小情人,他也熟稔着呢。
线索就是这样,一点一滴总会浮出水面。
阮语不是蠢货,即便被恐吓失去理智,但男人话里的含义昭然若揭。
“我明白我会去去寻找合同的下落”她赶忙应声。
生怕再晚一秒,就收回放她离开的承诺。
慢慢摇头。